腰带渐凇,衣衫散尽。
昭玉眼睫带泪,抓住他的手,带着哭腔道:“王爷,我……我们去屋内好不好?”
陆宴知呼吸重带着浓醇的酒香,声音又低又沉:“不好。”
昭玉:“可、可是我有些冷。”
陆宴知:“一会儿便不冷了。”
……
后来,昭玉窝在被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宴知脸色难看至极,拧眉瞪着她骂:“没用的东西!”
昭玉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眸子与他对视半晌,然后又哽咽了下。
她面上委屈极了,又疼又生气,想骂又不敢骂。
骂她做什么,她能怎么办?一开始她也是想忍着的,可越来越疼,先前只听说过会疼,但也没想到会这般疼,而且,薄柳也没同她说过会这样疼的……书上分明说,只要运用得当,也会是活的。
可、可……
想着,昭玉一双带泪的眸子抬起,惊疑不定的看向陆宴知,觉着可能是他的问题。
可也怕他气狠了不管不顾卷土重来,她就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遂扁着嘴不敢说。
陆宴知心里头简直一阵火气,想砍人。
他不再看昭玉哭哭啼啼的模样,忽的拉开门,冲着外头怒吼一声:“青衣!”
“哎——”
青衣听了声音后,心一阵疑惑。
怎么听着声音,不大像心情好的模样儿?
他赶紧进来,就瞧见自家主子一张脸黑的,跟锅底差不离了。
青衣心愈发疑惑了,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陆宴知目光冷得仿佛跟下刀子一般:“备水,要凉的。”
青衣明白了,他眼神复杂,“哎”了一声。
欲求不满的男子真可怕。
陆宴知泡在木桶,看着自己身上还在渗血的指甲印子,气的恨不得昭玉丢出去。
什么东西!
若是不肯也便罢了,非要让他这般不上不下的。
她眼巴巴的跑来,就是为了折腾他的?
再有下回,哭也没用。
他当时就该不管她,叫她疼死算了!
陆宴知越想越气,突然朝着外头吼了一声:“青衣,给本王将沈昭玉轰走!让她滚回公主府!”
青衣颤颤巍巍的道:“王爷,这恐怕不行……”
陆宴知拧眉,声音冷得仿佛带了冰碴子:“王府是你说了算,还是本王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