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喜好这种口味。
昭玉手里拿着馒头,将这当做是他,用力咬了一口。
在客栈里吃过早饭后,便又继续赶路了。
青衣昨夜就给芍药置办了辆马车,不过今日芍药没能用得上。
昭玉没让陆宴知上马车,只说,没听说哪家兄妹同乘一辆马车的,便将他给撵了下来。
当然,青衣准备的那辆马车陆宴知也没用,他干脆骑了匹马,走在昭玉的马车一侧。
那辆马车青衣也没退,就让人赶着空马车跟在后头了。
这会儿虽说用不上,但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
昭玉马车里头有茶水有点心,还有一旁芍药轻轻打着扇子,又没有陆宴知在旁边讨人嫌,一路上倒是悠闲的很。
可陆宴知这人性子怪。
他自个儿不痛,便也不想让别人痛,于是走了一个时辰后,他便不高兴了。
昭玉本来在马车里头坐的好好的,忽的一个东西从窗户处的帷裳掉了进来。
她正喝着茶呢,那东西便砸进了茶盏,茶水顿时间溅了昭玉一脸。
下一刻,又一颗进来,砸到了她的头。
昭玉气呼呼的将茶盏放下,用帕子将脸上的水擦干,然后拿起那两个东西仔细一瞧,发现是两颗银锞子,登时明白了。
虽说他没用多少力气,并未砸疼她,可好生生的,他拿东西丢她做什么,闲的吗?
她一脸不的撩开窗户上的帷裳,探头出去看他。
外头,陆宴知正一手牵着缰绳,懒洋洋的往前走。
另一只手里头则是拿着颗银锞子把玩。
陆宴知瞧见她露出了脸,眉毛几不可闻的扬了下:“怎么?”
昭玉将那两颗银锞子朝着他丢去,可她准头不够,并未丢着他,那两颗银锞子反而掉到了地上。
陆宴知摇头啧了一声:“败家。”
昭玉不想理他,合上帷裳,脑袋缩了回去。
陆宴知驱马凑到窗户边,道:“你叫本王进去,本王便教你丢如何?”
昭玉没好气儿:“男女授受不亲,兄妹也一样。”
陆宴知又道:“那你出来骑马?”
昭玉:“外头太晒。”
“事儿还挺多。”
陆宴知觉得无趣,手里头的银锞子又丢了进去,砸了昭玉的头。
昭玉又掀开帷裳,瞪他:“你有完没完。”
等瑜儿有权有势,彻底掌管朝堂了,她一定要叫陆宴知有多远滚多远!
就这个烦人劲儿,她两辈子加起来认识的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
有了陆宴知对比,昭玉给自己选驸马的条件又加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