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扫过去,“这是哪?”
“新娘子,今儿个自然是在裴府,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啊。”
“是啊,听话,把红盖头盖上。”
“……”
虞昭昭噌地下站起来了,冷声质问:“我成什么亲,我什么时候说要成亲了,啊!”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推门进来了,印入眼帘的是裴问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她猛地冲过去,“裴问,你到底使了什么法子?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你卑鄙无耻……”
见状,裴子问立即让闲杂人等出去,再将心爱的人儿拥入怀里,温声问:“婉婉,你到底怎么了?”
“你好好看看,我是子问,最爱你的裴子问,我们终于成亲了,终于可以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了,你不开心吗?”
虞昭昭破口大骂的话顿时咽了回去,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叫我什么?”
“婉婉?是谁?”
“你不是叫裴问吗?当朝只手遮天的摄政王,什么裴子问,装……?”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了捂住了嘴巴。
裴子问一脸严肃的说:“婉婉,话不能乱说。什么摄政王只手遮天,当朝哪来的摄政王,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传出去了是要被砍脑袋的。”
“婉婉,你到底怎么了?”
虞昭昭懵了……
顷刻间,一些陌生又断断续续的记忆猛地朝她涌来,她站在一个凄凉的桥上,老婆婆给她打了一碗水,说:“姑娘,你跟那个人啊,三生三世了都情未了,去吧,不要再互相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