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嬷嬷朝她行礼问安,“叶姑娘近来过得可好?”
“怎么可能好?”叶雅容捏紧帕子,恨恨地问:“计划布置地如何了?”
“哎哟,如今哪还需要我们设圈套?老奴过来是给您带好消息的,顾宜宁她自己露出了把柄,我们只需让她的丑闻展露在众人面前就行了”她凑在叶雅容耳边窃窃私语。
后者闻言露出了多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此事当真?”
“老奴前几天就开始怀疑了,王妃早膻午膳晚膳都在卧房用,且饭菜量比以往要大,是两人份的,还时不时听见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今日看到顾宜宁身上有红印,这可不就证实了么!”
叶雅容从梳妆台前起身,“好啊,既然如此,我们就等摄政王回来之前,给他备上一份贺礼。明日一早,趁那对奸夫□□还在床上,叫上顾汉平顾承安父子,还有上翎军部下及吴川周寒他们,抓顾宜宁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就算顾汉平想瞒,也瞒不住。”
“叶姑娘负责带相爷和二公子过去,老奴把周将军吴将军他们引过去。”
“就按你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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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晨曦初挂时,顾宜宁便醒来了,她懒散地翻了个身,整个人挂在陆旌身上,闭着眼晃晃他,“醒了吗?”
陆旌比她醒得要早,看着眼前静谧柔和的睡颜渐渐灵动起来,便不再刻意放轻动作。
顾宜宁睁开眼,水眸惺忪,柔情绰态,那层薄薄的里衣松松散散地穿在身上,似云雾般轻渺,给人以无限遐想。
明明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陆旌却并不想放开怀的温香软玉,只想肆意采撷。
顾宜宁明显感受到了对方的□□高涨,事实上每天皆是如此。
陆旌虽然动手动脚,但都点到即止,并未深入,算不上过分。
数不清这段时间他到底冲了多少次冷水澡,顾宜宁觉得他泡完冷水后应该也是难受的,但这里是棠梨院,外面那么多人,倘若真的行了那事,无论是被撞见还是被听见都十分尴尬。
在这种事上他并没有那么听话,从来都是自作主张,幸好最近收敛了脾性,还算体贴她。
察觉旁边的人险些失控时,顾宜宁防备地推开他,目光躲闪道,“委委屈你了。”
陆旌呼吸沉重,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哑着声轻道:“宜宁,我教你,用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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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顾汉平正在用早茶,顾承安在一旁作陪。
“你妹妹今天怎么又来迟了?”
话落下,叶雅容便走了进去,见顾宜宁不在,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道:“义父,往常都是妹妹前来陪您,不如今日您去棠梨院看看妹妹?而且”
“而且什么?”
“女儿最近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说说妹妹不守贞洁,与外男私通。”
“荒唐!”顾汉平放下茶杯,呵道:“谁这么说的?”
“自然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下人,妹妹性子天真,难免管教不好下人的嘴,不如义父亲自前去好好震慑他们一番,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敢以下犯上了。”
顾汉平看她一眼,警告道:“雅容,不该你管的事别管,安心顾好自己便可。宜宁能不能管好下人,我心里有数。”
叶雅容面色一白,往后退了两步,仍是壮着胆子挑衅,“义父,您今日不去护着妹妹,以后一定会后悔的,您可知,吴川周寒以及上翎军其他部下都在向棠梨院的方向走?他们可全都是去捉奸的!”
今日确实是有上翎军的生面孔进相府,顾汉平冷脸看着她,“那些都是奉命保护宜宁的,你休要胡言。来人,把叶姑娘带下去。”
一直没说话的顾承安却道:“父亲,不如随叶姑娘过去看看。”
顾汉平爱女心切,过去是一定要过去的,但不想带叶雅容去,省得女儿又跟自己置气。
见儿子这般说,自有他的思量,于是便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