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淑涵气的咬牙切齿,又不敢在这宴席上掀桌而去。
温淑涵越气,温淑琳就越发得意,一脸嘲笑,“哎呀呀,堂姐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这女子不孕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等堂姐日后嫁了人,替堂姐夫纳上个小的,等那小的生了孩子,堂姐在抱过来养,想来也是与自己亲生的一般无二。”
温淑涵脸色更黑了,恼怒之下,端起桌上的酒杯趁人不注意时直接扔到温淑琳身上,然后一脸惊讶与抱歉的样子,唱作俱佳,“呀!堂妹,对不住了,今日叔父寿宴,姐姐一时高兴贪杯了,不胜酒力手软杯滑弄了堂妹一身,这就替你擦干净。”
温淑涵一脸歉意,拿着手的丝绢帮她擦拭着,在外人看来好像真是无心之失,只有温淑琳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只是碍于在宴席上,不好深究。
温淑琳冷笑着一把抓住温淑涵的手,“就不劳烦堂姐了,”说完,又向在座的夫人小姐们行了个礼,“众为失陪,我先下去梳洗一番。”
正愁没什么借口离席去看看表哥,这人就给她制造了一个理由。
从宴席上退了下来,温淑琳一路飞的回了屋子换了身干净衣裳,又迅速往前厅走去,只是人还没到前厅,忽闻一旁杂物房里传来男女交织喘息的声音。
温淑琳皱了皱眉,停下脚步,悄声靠了过去,从窗户缝里看的里头的香艳景象时瞬间羞红了脸。
一个衣着富贵的男子背对着门,抱着怀的女子将之抵在墙上,身上耸动着正行那晋江不方便描述之事。
女子身上泛着一阵不正常的红,高扬起玉白的脖颈,一双玉足环在男人腰间,衣。衫。凌。乱,喘。息连连,似痛苦又似享受。
温淑琳嫁人前也被罗氏塞过一本画册,里间在行什么事,她多少知道些,再听不下去那y声ng语了,她刚想转身离去,便闻里间二人传来对话。
“我的心肝儿,可勾死人了,白日让老爷看得到弄不到,可知老爷有多心急。”
这声音!温淑琳捂住嘴,双目圆瞪,惊得差点没叫出声,竟然是大伯!
“老爷就会糊弄奴婢,嗯嗯,老爷轻些……”
在听出女人说话的声音时,温淑琳已经没那么惊了。今日父亲大寿,在场之人众多,大伯竟然在自家偷情,若是被旁的人知晓生出事来,她们温家面上可就真的不好看了。
一想到此,温淑琳立马熄了去前厅的心思,调转回头去寻柳眉,嘱咐柳眉在那附近守着,但凡有人靠近就大声说话,就当是给屋里的人示警了。
等得安排好事宜,前厅午宴也差不多散了,众人又挪步去了偏厅喝茶。
温淑琳再想寻谢志清便是没那么好寻了,便又去了后院母亲房,刚巧罗氏与谢志清竟然都在此。
房间里堆满了今日宾客送来的礼物,罗氏正拆开清点着,谢志清在一旁手拿毛笔记录。
温淑琳大感怪,“母亲,今日寿宴,你怎的不在前面招呼宾客。”这礼物清点不该都是晚间宾客离去后在来清点记账、分类入库的吗?怎的这客人还未走,就这般行事?
罗氏被问起,眉眼间有些躲闪,语气也有些心虚,“这……这不是想着早些清理完,晚间好早点休息吗。”
温淑琳不信,若要清点为何不叫上管家,看向仍在记录的谢志清,“表兄,真是这样吗?”
谢志清神色不自然的抿抿唇,反而看向罗氏,“姨母,这事要不还是算了?”
罗氏心有不甘,“这怎么行,志清你都答应了别人,白纸黑字写着呢!若是凑不齐,那定金不就白给了?”
温淑琳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再说什么?什么白纸黑字,什么定金?”
罗氏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为娘就与你实话实说吧。”
见罗氏要吐露实情,谢志清当即高声打断她,“姨母!”
“无妨,志清啊,琳儿又不是外人,我们该相信她的,她定不会告诉你姨父的。”
安抚完谢志清,罗氏这才不慌不忙的娓娓道来,原来谢志清前些日子在外头认识了一位姓陈的公子,那人在经商上颇有能力,有不少赚钱的手段。在与谢志清交好后,便拉着谢志清做了不少事,钱也赚了不少。
谢志清尝到甜头后便越发相信此人,二人合作说要做一笔大买卖,便签了一纸合约,出多少钱,怎么分成上面都有明细记录。
谁知合约签下后,谢志清放出去的印子钱出了点意外,暂时收不回来,本想终止合约,但白纸黑字岂能由得他,再说若想毁约,那先前投进去的定金可就都拿不回来了。
温淑琳听得皱了皱眉,心略有怀疑,“表兄,那姓陈的莫不是在框你,先让你尝些甜头,放长线钓大鱼,后面在一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