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淑涵看的心里总算舒服了些,冷哼一声,“活该。”
温淑琳睨了她一眼也不气,适时站起看向桌上的其她娇客微微福了福身,面露歉意,“一时贪杯不胜酒力,不甚惊扰各位,还望众位夫人小姐见谅,我这便下去梳洗一番。”
出来赴宴偶有这类事情发生,是以大家都是专门多备了一套衣衫出门的,夫人小姐们早就见怪不怪。
倒是王嫣然在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温姐姐且慢。”
温淑琳看向王嫣然,“王小姐有何吩咐?”
王嫣然道:“吩咐不敢,只是水酒醉人,头有些晕乎乎的,想下去梳洗一番,还请温姐姐指指路。”
温淑琳只道她是内急,不好意思直说,是以找了个借口,二人出了厅便分开了。王嫣然去了客房,温淑琳一路飞的回了屋子,换了身干净衣裳,又迅速赶往前厅。
如上一世一般,在路过一间杂物房时,里间传来男女交织喘息的声音。
“我的心肝儿,可勾死人了,日日让老爷看得到弄不到,可知老爷有多心急。”
“老爷就会糊弄奴婢,嗯嗯,老爷轻些……”
“宝贝儿,你可真是xiao魂。”
“啊,老爷,……停,外面好像有人……”
男人回头看了看,一巴掌拍在女子tun部,“哪里有人,怕不是糊弄老爷想少挨两下吧。”说完男子继续卖力输出。
温淑琳冷笑,继续往前厅走去,一路行至厅外。闻听里间男客们高声畅饮,不敢在往前,只得从大门处探出头来望了望,见温同河正居于首位与下方的季林钟攀谈,便使了守在门口的小厮进去传话将父亲叫出来,自己在外等候。
温父久不出来,温淑琳心不免焦急万分来回踱步,想着捉奸万一去的晚了,人都不见了怎么办?
有道是捉贼要拿脏,捉jian要捉双,若是没了证据,单凭她一张嘴,即使温父信她又能怎样?
“琳儿,有何急事需得此时说?内还有客人在,为父此时离席实为不妥。”
随着脚步声与温父声音至,温淑琳回头,却发现竟然连季林钟也跟着出来了,正扶着有些醉意的温同河。
此等家事,怎好的与外人说,温淑琳颇为头疼,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季林钟也是极有眼色之人,见她为难十分知情识趣,“想来嫂嫂与伯父是有要事相谈不好与外人说也,本是怕伯父醉了摔跤,既然有嫂嫂看着,那我便先回席上。”
“多谢小叔体谅。”温淑琳投以一个感谢的目光,当即上前扶住父亲,等他一走,立刻严肃道:“事有轻重缓急,请父亲先随我来,咱们边走边说。”
一路行来,温淑琳将刚才杂物房里听见的声音说与父亲,温同河一听,在自己家竟然发生此事,当即酒醒了一大半,整个人怒气勃发。
直至到了那杂物房门前,里间声音还在,温淑琳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来迟。
里间温同平正入到美处,岂料房门“砰”的一声被暴力踢开,他顿时整个人吓的浑身一抖,那处便直接软了下来。
被人打断了好事,温同平大骂,“哪个王八……!”提起裤腰带转身瞬间愣住了,是怎么也没想到闯进来的是温同河,“二……二弟!”
旁边的女子迅速将衣服拢好,整个人缩成一团,将头埋进膝盖里不敢吭声。
“大哥!我敬你是大哥,你却在我府上做这等腌臜事!”还是在他寿宴之上,且看这丫鬟一脸春情,脸上没有半点不愿,想来也不是第一次了。温同河不禁大怒,指着地上缩成一团的丫鬟,“你可知道她是你弟妹的贴身丫鬟?你怎的下得去手?若是让外人知晓了会怎么议论我温家?”
眼见弟弟发怒,温同平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当即安抚起来,“二弟,二弟息怒,都是大哥的错,全怪大哥行事无状,”认完错,温同平又拱手作揖,姿态放的极低,“大哥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可好?”
温同河冷哼负手而立,“如何下不为例?这丫鬟已经是大哥的人了,莫非还要不明不白的留在我家,留在夫人身旁?这成何体统!”
“不过是一个丫鬟,二弟若是不想要了,卖了便是,何必咄咄相逼?”不过就是一个丫鬟,有至于说的如此严重?
此话一说,趴在地上的福玉顿时吓得肝胆欲碎,她一个还未婚配便已失贞的婢女,再被转卖怕是没有正经人家会要她,只能被卖去那青。楼。窑。子的腌臜地。
再顾不得脸面与一身狼狈,福玉直直扑过去抱住温同平的大腿,哀求道:“大老爷,你可不能这样对福玉啊,福玉的身心都是给了您的,你明明说福玉是你的心肝儿宝贝儿,怎能将福玉随意打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