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思及此,严诗诗心头蓦地泛起甜蜜。男人只有把你真正放进心底了,才会爱屋及乌,去关心你的家人。
心头一甜,严诗诗也就不去计较萧凌善意的谎言了,反倒眉眼弯弯朝萧凌笑:“原来如此,难怪先头你呆呆坐在枝头,像只傻鸟似的……”
“你说谁傻鸟呢?你再说一次……”
“傻鸟就是你啊!”
很,严诗诗就为自己的玩笑话付出了代价,被萧凌一把逮住,咯吱她腋下痒痒肉。
“哈……”严诗诗边笑,边拼命躲,不敢置信地盯着萧凌掐住自己双腋的大手。姑娘腋下,多敏感的部位啊,岂是男人随意能触碰的?
哎呀,哎呀。
这一世的萧凌,真的胆子太肥了,得寸进尺哦,她稍稍给点好脸色,萧凌就完全贴了上来,连分寸都不顾了。
严诗诗后悔了,方才就不该逗萧凌玩,这一世的萧凌真的很玩得起啊。玩不起的,反倒是她严诗诗。
第65章
一场生辰宴下来,朱家的人各个都不痛。
从朱皇后到娘家朱国公府的人,再到世子夫人朱氏和严萱萱,简直没有一个能维持住笑容的,愁眉不展。
好端端的一场生日宴,办成了灾难扎堆日,晦气冲天。
当然,所谓的晦气,只是朱家人的晦气。对严诗诗来说,今日,是格外的阳光灿烂,连枝头的黄色桂花都比平日要浓郁芳香,宴毕,坐上出宫马车,朝窗外送行的萧凌挥手道别,严诗诗笑容都格外迷人。
“大表哥,别送了,回去吧。”
马车轮子转动起来,萧凌走在车窗外,半步不落,沿着宫甬道一路送行。严诗诗见他送了一程,又一程,忍不住趴在车窗劝他止步。
“好。”萧凌嘴上说着好,步子却不停,痴痴望着长相甜美的媳妇儿,良久才笑道,“我就送你到宫门口。”
听到这话,马车里的萧青青忍不住偏头偷笑,想起十几年前,严振山追她那阵,也是送了一程又一程,久久舍不得分别。这刚爱上的男女啊,真正都是痴情种子,见了面,总舍不得分开。
严绾绾没恋爱过,觉得新,一直凑在窗边看萧凌。
娘亲在身边偷笑,严绾绾又一直盯着萧凌瞅,严诗诗哪能察觉不到,禁不住羞红了脸,朝窗外囔道:“不用了,不用了,大表哥你回去吧。我有娘陪,有堂姐陪,还有爹爹守着……”
言下之意,人太多,你不怕臊,我还怕臊呢。
说毕,这回没等萧凌的回答,严诗诗刷的一下拉上窗帘,关了个严严实实。
以为这回萧凌总该止步了吧,没曾想,他的脚步声一直响彻在外,很是固执。
“噗嗤”一下,萧青青笑出了声。
严绾绾调皮,等了好一会,见脚步声始终随行,便想揭开窗帘去看萧凌,严诗诗连忙抱住严绾绾的手,不许。
马车里的光景,萧凌看不到,但练武的他,耳力非凡,听出马车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甚至能分辨出哪一种衣料声是严诗诗的。
见大皇子萧凌如此固执,牵马随行的严振山倒是没想赶他走。严振山年轻过,追过心爱的姑娘,也热恋过,哪能不懂少年郎们的想法。唯有很喜欢自家女儿,大皇子才能固执如此,严振山都懂,也就不干涉。
这头的萧凌一直送到宫门口,才止步道别,那头的卢宴有样学样,走在严如莺马车边,也送到了宫门口。
严如莺可比严诗诗脸皮薄多了,见情郎如此,她整个人从头到脚红得像天边的晚霞,鲜艳欲滴。
卢宴的这份痴情样,落在严萱萱眼底,就像狠狠扇了她无数个耳光一样,脸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