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搂住卫若书的肩膀, “阿沅肯定是因为担心你,你就别生气了,既然来了, 我们尽解决事情回去不就好了。”
卫若书推开秦善, 看着卫婵沅, “阿沅你真的好生怪,我一个大男人,究竟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做的是个什么破梦,你就这么相信它?甚至不惜刚刚大婚就从东宫跑出来,只为了看住我?”
卫婵沅垂下眼眸不说话,像是个受气包一样靠在英姑的身旁, 慢慢抬眸望向卫若书,眼的委屈满满当当。
本来怒气正旺的卫若书一看妹妹这幅小可怜的样子,心里的火就降了一大半。
“二哥。”卫婵沅撅着嘴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卫若书迈着步子走在了前面。
一到客栈,英姑就直接说话了:“我们没有查到有关薛家产业的任何事情。”
卫若书和亲善都是一愣。
“阿沅,难不成这贪墨和薛家的人有关?”卫若书立刻问道。
卫婵沅点点头,“是的,我在东宫偷听的,太子派来调查的人似乎查到了一些线索!”
自重生后,她不是没有想过直接杀死薛豹,但她一个闺阁女子要武功没武功,找人杀又找不到,哪怕身边跟着英姑这样的武林高手,又该如何劝说她去杀人,就算英姑同意了,别到时候人没杀死,反而害了英姑。
但她始终没有停止打听薛豹的行踪,如今薛豹还没有入仕,朝廷默认青阳候府做着朝廷官盐的买卖,也是由薛豹打理。
前世爹爹自二哥死后弹劾了薛豹,她大概知道薛豹是什么样的人,都犯了哪些罪,虽然没有浔州贪墨一事,但她想着哪怕能找到一些别的,然后让二哥把证据带回去给爹爹,提前将薛豹关进大狱,她才能放心。
至于浔州赈灾银一事,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本来想着提前和英姑到浔州,再怎么样也能查到些蛛丝马迹,没想到什么都没查到。
所以贪墨根本不重要,她要想办法把注意力引到薛家身上,尽让薛豹入狱才是最重要的。
但她实在没什么理由,不如就打着陈逾白的旗号吧。
偷听,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你偷听到了什么?”卫若书问道。
“其实也听的不真切,既听到了浔州贪墨四个字,又听到了薛家四个字。”卫婵沅认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
卫若书道:“那就是,其实薛家和贪墨有没有关系你根本没听清?”
卫婵沅无辜的点点头。
秦善说道:“既然贪墨这件事我们没有更好的切入点去查,不如就按阿沅说的先查一查吧。”
卫婵沅心实在感激,秦善总是能在关键时候替自己解围。
卫若书道:“也对,我们明天就开始查探。”
卫若书和秦善不愧是经常帮卫若谦查案的人,很就查到一家门脸不大的草药生意和薛家有关联。
他们偷偷跟在掌柜的身后,看他要去哪里,在行至一处小弄堂的时候那人和挑担子的几个农夫撞到了一起,等被撞翻的担子重新挑好,他们再看去,人不见了!
“他发现了我们,绝对不是普通的掌柜!”英姑说道。
卫若书道:“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即使不是贪墨之事,也会是其他事。”
四人来到小巷子里,这里是一个死胡同,左边是墙,右边是一户人家,四人一对视,秦善叩响了门。
“来了来了。”门里的人很就应了声。
一个妇人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