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她的手去摸自己心脏的位置,“是不是很?”
卫婵沅笑着反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衣裙系带的位置,“殿下,现在心跳是不是更了。”
陈逾白失笑,“我竟不知我的阿沅如此调皮。”
“殿下不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
说完就开始解卫婵沅的衣裙,手指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她附上手来帮他,在她心里,他还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却不知如今陈逾白的颤抖并不是因为情欲,而是珍惜,是想要珍惜又怕不能好好珍惜的紧张,是怕得到了却又不能好好保护的害怕。
“阿沅,我这辈子,绝不负你。”
一夜缠绵,娇声软塌,红罗暖帐。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掠过帷幔,照在了温床上,卫婵沅觉得身子沉沉的,懒懒睁开眼,就看见陈逾白半撑着身子瞧着她,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啄。
“好美。”
“殿下昨夜还没亲够?”
陈逾白撅起嘴摇摇头,“一辈子都不够。”
卫婵沅坏笑,勾住他的脖子,手滑进他的衣服里,“殿下昨夜难道还没尽兴?”
“怎么,太子妃还不累吗?”陈逾白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的手继续往下滑。
装不下去了,脸烧红烧红的,卫婵沅一缩身子,整个人钻在被子里,将被子盖在脸上。
他的阿沅害羞了,陈逾白嘴角翘起,起身开始穿衣,“阿沅,我先回正殿处理公务,你要是累就再睡一会,我晚膳时候过来陪你。”
还没等他起身,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臂,紧紧将他环住,他转头看见被子里阿沅只冒出一个头,仰头看着自己,甚是可爱,不由得笑了起来。
“殿下,晚膳想吃什么?”
他抚摸她的头,“早就听闻阿沅你秋日做了好些桂花酱,不知今日我可否有幸尝一尝你亲手做的桂花糕?”
这么一说,卫婵沅就想了起来,刚入东宫不久时,他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那天他是来质问她为何在请安时拒绝吹笛的。时过境迁,今天昨日已经大不相同了。
“殿下喜欢吃,我今天就多做一些。”
“不用很多,太累,一小盘就够了。”
卫婵沅顶着被子点点头,动作十分滑稽,惹的陈逾白心头一动,将裹着被子的她横放在腿上,“阿沅,你若再这样,我不能确定接下来会不会吃了你。”
“殿下不是还要去正殿处理公务吗?”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从此君王不早朝,阿沅你是想要我今后当个只卧美人塌的君王吗?”
卫婵沅一下子从他身上翻下去,裹着被子滚到床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刚才是殿下将我抱在怀的,如何又怪我。”
陈逾白失笑,“等着我晚上回来再欺负你。”
起身,走到门口,又回转身,突然说道:“对了,险些忘记了,你大哥昨天早朝时托我给你送封家信。”然后从怀里将信拿出来,放在桌案上,“应当是问候而已,不用担心,他给我信的时候,十分欢喜。阿沅,睡够了再起,记得好好吃饭。”
只露出眼睛的被子点点了头,陈逾白心似有毛绒绒的什么一下子一下子挠着他的心。
心道:真是个不挠人的小妖精。
见陈逾白出了寝殿,她整个人滚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喊道:“芯,沐浴更衣。”
芯进来,“这冬日的清晨娘子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