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给她的感觉,更加的踏实了。
容非问了一些庄子的情况,又仔细看了他吩咐养的那些鸡鸭,心里有了底。
“你让人一共养了多少啊?”她好的问道。
他略一计算:“差不多十万只吧,现在这个庄子有三万只,其他庄子还有七万只左右。”
“这要很多钱吧。”她估摸花费不会少。
他没有说具体数字,只回了一句:“我说过的,我不缺钱。”
因为天色已晚,庄子离寒江雪又远,虽然说这点距离在凡修眼根本不是距离,但容非还是决定留在庄子里住两天,和这些即将立功的鸡鸭们相处一下。
晚饭很丰盛,都是庄子里现成的蔬菜和鸡鸭鱼,虽然寒江雪吃的也是庄子里送去的,但论起新鲜,肯定是比不上这里刚采摘的。
因为味道不错,舒明雪吃的很饱,餐后还有新鲜的瓜果,而且庄子里的人都很热情随意,这让她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晚上睡觉的地方是稻田旁的一座小楼,她睡楼上,容非和徐充则睡在楼下。
夜色到来时,月明星稀,蛙声一片,站在窗前的她觉得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乡下的外婆家。
“姑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下来洗澡吧。”热情的大娘扯着嗓子喊道。
“哦,就来。”她噔噔噔的从楼上往下跑。
刚下楼就见容非站在木楼梯边,伸手拦住跑的正的她:“慢一点,别摔到了。”
“嗯,知道了。”她没有多想,直接从他身边跑向洗浴的地方。
洗完澡出来,正要上楼的时候,发现楼梯几个妇女正在挂油灯,不由疑惑问道:“你们这是?”
其一个女子回道:“公子说这里没灯,怕姑娘摔到了,让我们特意来挂上,姑娘真是好福气,让小公子这样关心。”
她脸一红,说了声谢谢,噔噔噔的又上楼去了。
正擦着因洗澡弄湿的头发时,徐充却来敲门:“舒姑娘,公子让你到楼下去睡。”
她心里一悸,容非这也太大胆了吧,是不在寒江雪府他就不顾及了么?
然而徐充又说了一句:“舒姑娘你走路跟打地洞一样,我和公子都担心你把楼弄塌了,所以我换上来,你去睡我的房间。”
她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当然,楼塌也只是一个比喻,是容非觉得她吵呢。
“哦,就来。”她穿好衣服放轻脚步走下楼,经过容非房间的时候,听见他房也有水声,看来是他也在洗澡。
不由自主的,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满脑子都是对容非的身体的想象。
她拍了拍脸颊,走进徐充的房间,喝了一大杯凉水,然后倒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怎么都睡不着了,眼睛一闭就是之前和容非在西洲的种种,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她知道他就在隔壁,也想着如果自己主动一些,他应该也不会拒绝,但终究是迈不开那一步,只能自己忍耐。
同时也疑惑自己,为什么这些时日会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挠心挠肺的,犹如蚂蚁在身上爬一般。
就这样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她听见隔壁容非起床的声音,听见他打开门,脚步声向她这边走来,推门而入,走到她的床边。
“你……你进来干什么?”她紧张又期待的问道。
他俯下身轻声道:“不要说话,徐充在上面。”
然后,他又吻住了她,有绵绵的气渡入她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