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灿走过来,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关雅啊,希望我们的革命情谊不要受到班级恩怨的影响。还有,千万别冷落了学习,它是我们最珍贵的恋人呐!”
他的表情很浮夸,声音听起来有些公式化。
关雅强忍着笑意,做了个“ok”的手势。
唐灿又像是打鸡血一样,骑着自行车潇洒地走了。
停车场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有人走。
“哎呦我去!哪来的钉子啊!谁t把我车胎给戳了。”抱怨声也开始此起彼伏。
关雅有些紧张地找到了自己的车,确定安全后,松了口气。
这时候,何思砚推着车,从她身旁经过。
他的车,前轮瘪瘪的,车胎的橡胶皮瘫着,安静地亲吻着地面。
关雅停下车,怔怔地看着何思砚的背影。
脑海里回荡着唐灿的那句魔音——“车见车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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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她可以勉为其难地载他一程。嗯,勉为其难的。
关雅踩着脚踏车跟上,经过何思砚身边时,自觉地放慢了速度。
她熟稔地掌握着车的平衡,微微偏过头,看向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