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知道沈括的学费都是靠奖学金抵消的。
“你管老子。”他已经从摸出了钱包。
陆臻还是觉得心底过意不去,说道:“我先回去看看情况,然后给你打电话,你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现在隔离了,谁都见不着人。”
沈括不耐烦,踹了他一脚,把他踢远了些:“滚。”
被踹了一jio的陆臻终于不再阻止他,看着沈括小心翼翼将机票叠起来装进胸前的口袋,他冷哼了一声,说道:“当初要分手的人是你,现在瞎操心的人也是你”
沈括站在机场落地窗边,时而望望窗外斜垂的夕阳,时而看看机场大厅的时钟,满心担忧,没有心思理会他。
陆臻抱着手臂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喃了句:“自作自受。”
“我是自作自受。”
他嗓音沙哑地回了这一句,便没有其他的话了
想到女孩疑似换上了那样可怕的病症,被隔离在冷冰冰的医院里,独自面对黑暗与死亡
他的心都要碎了。
55、55
陆臻回到北城的第二天, 陆简这边四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院方同意让家人和病患见一面。
不过院方也给出了要求:只让兄长换上隔离服与陆嫣见面,陆简和孟知宁年龄稍大, 抵抗力下降,就不太适合再去隔离大楼了。
出发的早上,陆臻给沈括发了一条短信:“我先过去了, 地点在人民医院第四大楼的隔离区。”
沈括:“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