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汽车转了弯,杨厅长回警局,进屋就抄起电话,“大哥,人放了,这个姓高的大有来头,我这个小小的警察厅惹不起,大哥,您跟姓高的有什么过节,您对他下手,要万分小心。”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电话这头杨厅长赔笑,“是,大哥,兄弟明白,不让林小姐知道是大哥让干的。”
陈道笙放下电话,对身边的靳泽林说;“彻底查查这个姓高的,看他是什么来头,查仔细了。”
“是,大哥。”靳泽林不解地问;“大哥,这个姓高的得罪大哥了?”
曹震在一旁说;“这个姓高的不知马王爷几只眼,跟大哥抢女人。”
靳泽林问;“林小姐吗?”
曹震说;“可不是林小姐,姓高的跟林小姐来往很久了,大哥没动他,怕林小姐不高兴,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他算那根葱,敢在琛州地面得瑟。”
陈道笙冷冷地说;“这只是给他一个警告。”
曹震耀武扬威,“大哥,不管他是什么来路,敢跟大哥作对,没他好果子吃。”
靳泽林问;“大哥这回北平一行,那件事情办得很顺利?”
“很顺利,这里有冷小姐的功劳。”
“大哥出马,总长那边的麻烦都摆平了,就没什么问题了。”靳泽林说。
高树增坐在车里,阿忠开车,阿忠看着前方,“你不应该得罪陈二爷,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陈道笙的叔父下月就任国务总理,风头无量,得罪了陈总理,对我们不利,不就为了女人,小心延误了大事。”
高树增冷哼了一声,“林小姐不是他的女人。”
阿忠咳了声,“色字头上一把刀,成大事的人不能儿女情长,林小姐如果知道你真实身份,你以为她能怎样?还愿意见你吗?”
高树增掏出烟盒,拿出火机,点燃一支烟,降下身旁车窗,冷风吹得烟雾很散去,烟头火星忽明忽灭,沉默,没有说话。
林沉畹站在杂志社门前,徘徊一会,失望地往回走,一路想,高主编是不是被警察厅抓了,高主编帮了自己那么多,而且自己才开始写小说,刚取得一点小成绩,杂志社就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