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墙上有一张名画,陈道笙摘了下来,把林沉畹的相片挂上,站在书房地央端详,照片里的林沉畹手里捧着镀金的奖杯,光彩照人。
陈道笙唇角上扬,“最佳形象奖,名副其实。”
“谁名副其实,林沉畹吗?”陈蓉推门进来。
看见墙上林沉畹照片,“大哥,你把她的照片怎么挂在家里了?”
又看见大哥桌上有一张摆着的相框,也是林沉畹的小照,这几张都是林沉畹演讲大赛获奖照片,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大哥,你知道林沉畹她耍心机才赢了白妤薇,州演讲大赛初赛时,林沉畹故意缠着你,影响白妤薇的情绪,不然她的演讲水平,怎么可能排在白妤薇前面,哥你被她迷惑了。”
陈道笙端详照片上的人,“她缠着我?”我就怕她不缠着我,扬眉,颇为得意,“她的演讲我看应该拿全州第一名。”
“哥,你不知道,她参加演讲大赛,是为了跟我和白妤薇打赌,她要输了跪地给我跟白妤薇磕头,哥,你以为她那么单纯,努力上进,她为了赢我和白妤薇不择手段。”
陈道笙闻言,徐徐转过身,凛冽的目光看着妹妹,“你说什么,你们俩赢了,要林沉畹给你们跪地磕头?你们打赌,她如果输了,给你们磕几个头?”
陈蓉一生气,说走了嘴,这时有点不敢看大哥的眼神,喃喃地小声说:“磕三个响头?”
“她要真输了,就要给你们跪地磕头?是吗?”
陈蓉看大哥的脸色铁青,有点害怕,“哥,她不是最后赢了,没磕头吗?”
陈道笙面色凝重地看着陈蓉,“你听好,她要是给你们磕三个头,你们给她磕六个,你是我妹妹,别说我不念兄妹情。”
陈蓉委屈地,“哥,我和白妤薇在操场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鞠躬,道歉,哥,明明是她占便宜,装得跟受了欺负似的。”
陈道笙转过脸,看向照片里的女孩,“她应该受你们三个头,她放你们一马,你还不知道领情,以后我不想听到你诋毁她。”
晚间,小楠看小姐一直趴在桌上写,很久,林沉畹才停顿,甩甩手腕,手腕酸了,小楠问;“小姐,明天要去方家吗?”
“明天去方家,你今晚把我蓝衫黑裙找出来,明天跟先生念书,穿戴要庄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