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林重新发动汽车,林沉畹贪婪地吃着,经过一段马路,路面正在维修,路况不好,时不时地颠簸一下,就在一次汽车颠簸过后,陈道笙的手放在林沉畹的膝上,卷起她的裙角,摩挲她匀称光滑的腿。
真是肤如凝脂,滑嫩细腻,他掌心发热,黑眸有火苗跳跃。
林沉畹吃着雪糕,感觉不对劲,她一低头,看见一只大手放在她腿上,瞬间差点把手里的冰糕扣在他手背上。
碍于程东林坐在前面,她忍下,气恼地把他的爪子移开,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然后,朝车门挪,身体贴在车门上,把装冰糕的琉璃碗放在两人间隔开。
又拿过提包,把自己的腿挡住,警惕地看着他。
陈道笙被人这般对待,规规矩矩地坐着,不敢逾矩,脸皮厚,也没伤自尊。
林沉畹看眼窗外,汽车朝萧山方向开去,开到萧山督军府前面修路还要绕行,她权衡一下,这里到陈公馆近了一半的路,对开车的程东林说:“先送陈二爷回公馆。”
她这句话没有商量,而是命令的语气,程东林不敢不听,转弯朝陈公馆开去。
程东林说;“我先送陈二爷。”
陈道笙没反对,他坐在她身边挺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对其她女人没有这样的感觉,他的身体只对她一个人有感觉。
夜总会里无数倾国倾城的美人,如果他陈二爷看上哪个女人,她们求之不得,可是他竟然一点兴致都没有,日思夜想,都是这一个女人,空想又得不到的滋味简直太他妈难受了。
汽车开到陈公馆门前停住,林沉畹今生第一次来到陈公馆,陈公馆的大门依旧,陈道笙对程东林说:“既然已经到家门口,没有过门不入的道理,程副官和六小姐到府上喝杯茶,不然就是瞧不起我陈道笙。”
陈道笙已经说到这份上,程东林当然不好意思拒绝,回头看着林沉畹,“六小姐,陈二爷盛情邀请,我们今晚就叨扰陈二爷,进陈公馆讨一杯茶喝。”
林沉畹冷眼看着陈道笙,“陈二爷,过门都得入内,请问经过你陈公馆的乞丐,是不是也要进屋讨一杯茶喝。”
陈道笙也不生气,也不尴尬,自然地说;“六小姐,这怎么能相提并论,程副官和六小姐是我陈道笙的朋友,我陈道笙理当盛情款待,不然礼节不周。”
“不敢当,陈二爷,你只是顺路搭个车而已,朋友谈不上,今天太晚了,就不进去了,改日来府上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