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国的目光从童韵姣好的脸蛋往下,看到了她鼓起的小山,看到了她掐着的小细腰。
他喉咙里干渴,像着火一样。
这是他的媳妇啊,和他滚炕头滚了多年的媳妇,几年时间,竟然出落得这么好看了,就跟天上掉下的仙女一样。
“傻了啊?”童韵被看得脸颊泛起动人的晕红,她抿唇,轻轻咬牙,神情竟然有了少女般的羞涩,娇声道:“没见过你这样的!”
“我,我——”顾建国突然说道:“童韵,我忽然觉得,你嫁给我,真是委屈你了,你有没有嫌弃我啊?”
毕竟现在童韵和以前可不一样了,现在是干部了,以后前途一片光明,又长得这么好看。
这样的童韵,想嫁啥样人家没有,嫁给自己真是埋汰她呢。
“笨死了!”童韵轻轻白了顾建国一眼:“我就嫌弃你,心里嫌弃着呢!今晚咱们你睡炕头,我睡炕尾,你不许近我的身儿。”
这一句话可是把顾建国给惹到了。
那哪成呢!
他都是煎熬了这么久,就盼着媳妇回来,抱着媳妇那动人的身子滚在炕头上,来一个痛,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呢。
顾建国盯着童韵,看得眼睛里冒火,呼吸也粗重得像更耕地的老牛,半晌后,就在童韵几乎不敢直视这男人时,这男人却犹如一头强壮的公牛,陡然冲过来,直接打横抱起童韵,扔到了炕头上。
就是这个动作,犹如山洪暴发,犹如奔跑的公牛,那力道,那干劲,能把人活活整死在炕头上。
童韵低叫出声,却迅速被男人火热的唇给堵住。
之后一切是犹如洪水奔腾万兽下山,水到渠成。
童韵咬着唇儿一声声地哭,哭得眼泪直往下淌,她修长的手指甲死死地掐进顾建国结实的肩膀上,试图阻止那让她不能生也不能死的搏斗,却根本无济于事。
“饶了我吧,建国,饶了我吧。”然而她泣不成声的哀求却根本不能被听在耳。
顾建国夯实地奋战着,仿佛过去的每个日夜他在砖窑里奋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童韵靠在那里,声音已经化成了水儿:“你比以前壮实多了。”
顾建国哑声道:“那是当然,你不在的时候,我天天在砖窑那里背泥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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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韵从管理干部学院回来后,按说过几天就该去公社报道了。不过她也没着急,知道后面肯定有好事儿等着自己,就看早晚了。她在那市管理干部学院三年,也很是认识了一些同学,其有些和她关系好的,早就给她透过风声了。
果然,这边还没去公社报道回去呢,就接到了调令去县里工作。
不过并不是去县委里,而是去县银行担任主任。
这下子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毕竟很少见从公社会计调到银行工作的,她读的是国民经济专业,对口的按说应该是各地发改委,不过既然去了银行,她也服从安排就是了。
这个消息传来,却是把大家伙都羡慕得不轻。
毕竟在银行里工作,那是体面的地方,不用晒太阳不用到处跑,一点不辛苦,而且听说银行里还有空调。空调是啥呢,就是说一走进去银行里,哪怕大夏天的,你也能觉得凉丝丝的。
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更何况,童韵过去可不是当普通银行柜员,那是主任啊,听说主任就是管平时大家伙见到的那些银行柜员的。
在大北庄的老百姓看来,银行柜员已经是鼻孔朝天了,管那些银行柜员的,那都得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啊。
眼下这个厉害人物就是他们生产大队的。
甚至有那些不懂的,特意来问童韵:“童韵你去了银行后,是不是银行里一把一把的钱随便花。”
这话一出,有那懂行的就被逗乐了,童韵少不得耐心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