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票,里头只搁了一张,信纸,却是一沓。
所以,解放军叔叔意思是,这些信纸,是给她用来写一封信的?
未免想得太美?
呵呵,有点想爆粗。
夏初一将从一沓信纸里,抽出一张来,回道:“过年之前,日日吃刨锅汤,太过繁忙,没空写信,望谅解。”
写完信,吹干钢笔墨水,封好,贴上邮票。
呃,她夏初一,可是讲究承诺的人呢!
回信搞定了,她的视线,不小心瞥向那张一百元的汇款单。
沉默了下。
在一个一级工人工资不到三十的年代,霍时谦给她寄来的,也算是巨款了。
又想起之前的女士手表。
她忽然觉得,手中的回信,过于薄了。
拿人手短,说得果然没错。
夏初一认命地坐下来,拿出棒针和毛线,开始织衣服。
上辈子,她跟着师父师娘,挖掘出了厨艺天赋,点亮了许多门手艺,却唯独没有学过打毛衣。
唯一的一点编织记忆,还是在遥远的年少时期,例行学的一点……毕竟,打毛衣,是时下的女人们一项普遍都会的手艺。
夏初一按照记忆摸索了一阵,只巴巴地用平针,织出一块不平整的块状物来。
呃,很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块东西,咋看都和毛衣沾不上边。
想了想,她干脆将这块东西,用针缝了缝,做成一个露出手指的半截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