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委员插话,道:“你说不清楚就不清楚?”
夏初一仍旧很淡定,继续道:“刚才,刘委员说,我常打电话去美利坚,联系我的同学,因此,我这行动就是在证明,我联络叛国者,我有间谍嫌疑……”
说到这里,夏初一停顿了一下,淡淡地看了刘委员一眼,然后才道:“可是刘委员你知道吗?我打电话给我的同学们,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而不巧的是,我每一次打电话去,他们都没有能够接到。”
“这一点,其实刚刚那个通话记录上面,应该有所体现的,因为通话的时间太短。”
夏初一的这几句话,完全是最直接的证据,证明她和那个所谓的叛国者,并没有联络。
“这……谁知道你们有没有用其他联络方式!”只听刘委员又道。
闻言,夏初一摇了摇头,道:“还有一件事情,有委员恐怕也不清楚……”
“这位黄菲菲同学,我跟她在美利坚时,关系就十分的不好。”
“当然,刘委员可以说我欺瞒大家,但这件事情,我在美国的同学们都可以作证。”夏初一无比淡定,道。
“如果,你们连我的同学都不相信。”只听夏初一又道,“那你们还可以去学校附近的一些餐馆,进行调查……”
“当初我们聚餐,从来没有一次是带上她的。”
“包括我回国之后,给他们所写的信件,都从来没有黄菲菲。”
说到这里,夏初一停顿了一下,再度摇了摇头,看向刘委员,道:“所以,一个跟我关系并不好的同学,她的言行动作,同我有什么关系?”
夏初一的一番自辩,虽说并没有带什么实质上的证据,但逻辑非常顺畅。
同时,她已指向了几个别人可以去调查的点。
如此,刘委员的指控,全部不对。
“你们……”刘委员还是很不习惯,道,“可这也不能证明你不是间谍啊?”
“你毕竟同那对夫妇接触过,你的权益还是无法洗脱的!”
说着,刘委员转头面向老首长,道:“老首长啊,我知道,大家可能会觉得他有一些冤枉。”
“但在这种事情上,宁杀错,莫放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