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呢,说是夏同志推人下水的?”这会儿公安是对楞头青说的。
“是。”
“是。”
夏初一和楞头青都回答道。
公安点点头,看向夏母,道:“那你来说说,究竟是谁推的你?”
“啊,是,就是夏初一……”只听夏母结巴道,“就是她,就是她要害我……”
“呜呜呜呜,就是她要害我呀!”那夏母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又哭了起来,道,“就是因为她恨我,所以她要迫害我啊!”
见夏母哭哭啼啼的,翻来覆去就是说夏初一要害自己,但却也说不出什么更多有效的信息。
故而公安实在受不了啦,便打断了夏母,道:“行了,你别再哭了,先把事情说清楚!”
“记住,多余的话不要说,只说出相关的就行。”只听那公安道。
哪知听到这话,愣头青道:“喂,公安同志,什么叫做‘多余的话’不要说,你这话是有威胁的意思吗?”
众人:……
所以,既然对方的狐狸尾巴,至今还没有露出来。
那对方,自然还会有下一步动作。
“大哥。”夏初一把自己的推测告诉欧骏后,道,“虽然现在兔子还没有撞上木头来,但继续守株待兔,我相信,我们一定能等到对方自己露出马脚。”
闻言,欧骏抿着唇,觉得守株待兔有些过于被动。
然而如果对方一直这样隐藏在背后的话,他们的确也无可奈何。
“初一,赵春晓这里,等人在医院确定没有事后……”只听欧骏说道,“公安那边,我会请人帮忙,看能不能从她身上,问出些东西来。”
“嗯。”夏初一点头,道,“她的确是个突破口。”
只不过,以夏初一对夏母的了解。
夏初一觉得,夏母知道的恐怕并不多。
否则,对方也不会如此的将夏母作为诱饵抛出来。
“好了,此事稍后再说吧。”只听夏初一道,“真正的问题,还是那个大学生。”
夏初一意有所指。
那楞头青大学生……还的确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