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济洲对于这两个字的表达方式是很直接的,那就是对她好,对她发情,再对她好,再对她发情,他现在看上去完全是一个大型发情期动物,时时刻刻都在向她传递着欲求不满的信息,她稍微给他点阳光,他马上就灿烂,灿烂最直接的表现方式就是将她扑倒,狂啃,这让她都不敢再主动调戏他献吻什么的。
可他实在太诱人了好不好?看着实在想扑好不好?可究竟扑不扑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啊!
好吧,实际上是因为她对此事有点阴影了,感觉有点恶心。
她是个成年人,思考问题的方式当然也更加成熟,在意识到自己这方面问题之后,就有意识的去查过不少这方面的书籍,知道这是一个心理障碍,只能靠自己去克服。
天知道她多想把沈济洲这个青葱骚年给扑倒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身体虽然才十八岁,可心理已经快奔三了好不好?
还有一点就是,前世的经验告诉她,第一次真的很痛,整个过程就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痛痛痛,前三次都很痛,看着沈济洲骚年魁梧的体格和精力旺盛的模样,她实在有些担心她的第一次会不会血流成河。
好吧,她又夸张了,但这个担心是很实在的啊,她真的很担心啊,而且现在才十八岁,还是虚岁,实际上才十六周岁啊,这样算不算未成年啊?会不会太早了?
那……那就再等等?
终于说服自己后,她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无视沈济洲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还有狼一样冒着绿光的眼睛,要知道被他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心里是很有罪恶感的。
马上就开学了,孟父给她打电话,叫她回家拿钱,叫了好几次她都没有回去,“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家都不回了?我们是你爸妈,你跟我们犟什么?”
可不论怎么说,孟醒说话都很软,态度却丝毫转变都没有,她是真的不想回去。
孟父心中怀疑她那天是不是回家了,听到她母亲说的话伤到她的心,也劝道:“你妈妈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那张嘴巴厉害,心是没有坏心的,她心里其实很想叫你回去……”说到后面,孟父也重重地叹了口气,显然对妻子也很无奈,“算了,我给你送过去吧!”
“爸,我真的不要!”孟醒无法心里的滋味,她性格确实很倔,孟母就经常说她,她这鬼性格简直跟她爸一个德行,倔的跟驴一样。
孟父听她这么说真的恼火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你还想跟我们断绝关系不成?”
这话就有些严重了,孟醒无奈,只得答应收了父亲的钱,他们是她父母,她不会真的恨他们,而父亲的作为确实让她心里好过一些。
她想到房价已经开始疯长,但真正到达一个无法抑制的高度还是在两年后,现在虽说已经开始在慢慢涨,但毕竟涨的不多,以后父母还要给弟弟买房子,母亲虽然对她甚是苛责,她也明白母亲对她自己也苛责,还是忍不住为她心疼。
母亲对她苛责,对孟瑞却是半点舍不得他受委屈,总有什么好的都想着他。
后来房价疯涨,物价高升,她一辈子存的钱都不够给儿子买一套房子的首付,加上他在部队,出来后又要找人去政府机关,钱花的七七八八,为了给儿子买婚房子,居然想把他们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卖了付首付再给他买一辆车,剩下的一点钱买个偏远一点的小单人公寓和父亲住着。
有时候她都不知道怎么来说母亲,她确实把一颗心都放在弟弟身上了,一辈子没有对她好过,也没有对自己好过。
想到现在马上就要修地铁了,地铁的路线原本是定好的,后来换了领导人之后,地铁路线又有改动,使原来一些很便宜的小区房价飙升,想想,便拿着这笔钱用父亲和母亲的名字买了一栋房子,付了首付,首付也没有多少,原本房价就便宜,加上首付只有百分之二十,又是分期,跟几年后相比简直就是白菜价。
几年后,他们需要时给他们吧,让他们不那么辛苦。
孟醒、沈济洲、杨晋报名之后就直接去了新的寝室,他们三人是来的早的,竟然第一个到的寝室,因为东西多,两人先将孟醒送到楼上去,再各自回各自的寝室,沈济洲和杨晋并不在同一个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