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也不含蓄。
聂细卿笑:“想了啊。”
顾非也这下满意了,撒开他聂哥,自己转身走到餐桌前,把已经摆得整整齐齐的餐具再摆一边,边摆边说:“快去洗手,吃饭了。”
“嗯。”
脱衣、洗手,两分钟后,聂细卿坐到餐桌前,尝了第一口顾非也的手艺。
“怎么样?我觉得很不错了。”顾非也说。
是啊,一直在进步,越来越像模像样,聂细卿点头,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光点赞是不够的。”顾非也道。
“嗯?”聂细卿挑眉看他,满眼的笑意。
顾非也一本正经地继续说:“这满桌子的菜都在说,必须再给个亲亲才够。”
看看,看看,一块沉迷于亲亲的黏糕。
聂细卿无可奈何却又满心说不上来的柔软,给了顾非也好几个非常轻的吻,紧接着是摸头杀:“其实这满桌子菜说的是,必须再给好多亲亲才够。”
顾非也竟然老脸一红。
妈的感觉老甜了是怎么回事?
不管,反正快要过年了,该怎样黏糊怎样甜就怎样。
于是接下来,这两个人真的黏糊了两周,除了顾非也身体还没好透,他想做点什么但聂哥总是不做点什么这事不太完美之外,其他一切OK 。
很快到了除夕前两天,顾非也收拾收拾,依依不舍地和聂哥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