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这时候忘了再维持体温的恒温,邵非是被冷的,但显然这个颤抖在这会儿加强了某种效果。
所有小心翼翼的掩藏,还是抵不过现实的百密一疏。
一切,都在逼着男人薄凉到底,好像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始终守不住最重要的。
男人已经绝望了,心脏上像是被插了一把生锈的刀,不但腐蚀着他。
为什么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
他何尝不恨,恨天道的不公。
想要的只有这一人,等了千年,却还是让他功亏一篑。
干脆,将一切撕开。
陆渊知道这不是个好机会,只是把本就害怕的人推得更远,但还能变得更糟吗?
如果这人要离开,还不如自己将所有的可能性都堵死。
除了我怀里,你哪里都别想去。
邵非愣愣地想着,看上去有些呆,不是被眼前残忍的一幕吓到。
而是又心疼又无奈,虽然他的确觉得陆渊某些做法过了,但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陆渊不狠别人就会对他们狠,你死我活,那么简单的道理。
他难道在陆渊眼里是分不清亲疏和好歹的人吗?
有时候,知道了太多,也演得挺累的,邵非无声感叹。
再说这样的场面看了两年,他已经开始习惯了,让他再拿这个去反感陆渊,也把他想的太正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