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m,05:15。
邵非:[附图]刚跑完,超标完成了老师要求的运动量。
先生:换套衣服
邵非:但我还想再练一会舞
先生:换
男人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不需要反驳。
运动完,肯定会出很多汗,后面还要练舞,舞蹈的基本功是每个练习生的必练项目,邵非懒得换,他不想那么麻烦动不动洗澡。
邵非对着空气,微微一笑,像是自言自语:“我当然知道。”
看懂、看不懂,都还不在这局里。
娄泽看着开车的男人,发现他还是懒懒的模样,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一脸不学无术,是市内有名的纨绔子弟。
陆元迪与先生截然不同的人,他像一头豹子,什么好的坏的都干,他以前见过这个男人打架,直接把人肋骨打断,事后家属来找来,他却对那家人说:“老子没把他命根子踢断,就是手下留情。”
那时候,他就见识过这个人的心狠手辣。
该说,先生的眼光,从来没出错过。
娄泽不敢问刚才陆元迪和邵非的对话,只问道:“先生,会有旁的想法吗?”
他觉得如果先生只是单纯地欣赏谁,那就和姜析那样,单纯的属下,那么大家都是公平的,没什么好怕的。
他绝对不能让邵非真的受到先生的重视!
陆元迪点了根烟,一手控着方向盘,在黑暗中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