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象不懂他在说什麽,只觉得後面的那个地方还很痒,坐在秋长天身上不住的摆动腰部。
“恩……”秋长天很满意少年的求欢,“这是愿意的意思?”
秋长天再把少年翻身过去,让他趴在床铺上,双腿大大张开,屁股高高翘起,从红肿的小穴里滑出他刚刚留在里面的东西。
秋长天用手指在小穴里扣了扣,把已经满掉的液体弄出来,然後再次提枪上阵。
“……恩啊……啊啊……啊啊……啊啊恩……”
少年的叫声更加激烈,舒服的更是哭了出来。
“更喜欢这个位置,恩?呵呵……”
无论他怎麽调笑,少年除了呻吟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秋长天也专心前後律动起来。
“……恩啊……哈……恩……恩……啊……啊啊啊啊啊……”
变换著角度在少年体内横冲直撞,那一丝丝的怜惜也被少年放荡的叫声击的支离破碎。
直到天微微亮起,秋长天才尽兴的放过已经昏过去的少年,连清理的力气都没有的拥著少年酣然入睡……
秋长天的朋友很多,岳小楼是最特别的一个,和那群喜欢花天酒地,无色不欢,挥金如土的朋友们相比,岳小楼实在太正经了。
岳小楼是二十八的老男人了,却从来没碰过女人。
秋长天的朋友们曾经买过一个极美的清倌给岳小楼,结果被他给送走了,为此还跟朋友们翻脸,说什麽这种事一定要跟将来的妻子才能做,笑的秋长天肚子疼。
岳小楼家里又有钱有势,长的又英俊,多少名门小姐心之所仪,但岳小楼这个龟毛的家夥就是不肯娶。
秋长天和岳小楼喝酒的时候,听他说过,将来一定要娶真心喜欢的女子,不然宁可一生不娶。
对於他这种宁缺不滥的态度,秋长天实在不苟同,不过也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