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扯了扯秋长天的袖子,撅起嘴。
秋长天假装没看到。
萤皱了皱眉,也不管伤就要爬起来。
“你这是做什麽!”
萤吓了一跳,天吼他,好凶。
“躺好!”秋长天心烦的要命,把萤按回床上,小家夥这次没敢造次,不过手里的袖子还不肯松手。
大夫来了,见了萤的伤口也有些晕,先敷了一层薄薄的止血的药,又拿了麻药,交给仆人去泡水。
可是萤不肯喝,那用草泡过的水一股子怪味,扭过头不肯配合,即使秋长天端著也一样。
大夫又怕又急,不知如何是好,这麻药不喝他怎麽下针呀。
“听话!”
萤还在记恨天凶他,不肯配合,他又不知道这刚进门来的老头要干嘛,不明白他为什麽要灌自己喝那难闻的东西。
秋长天气是气,可是他说萤也不懂,犹豫了一下,一头灌下药汁,扳过萤的脸亲了下去。
这下萤到是配合,不过配合的有些过头,药都喝完了,手还抱著秋长天的头不肯收手,舌头缠著秋长天不让离开。
仆人脸色发青的把头转过一边,老大夫则吓傻了。
等萤吻够了,秋长天才红著脸对大夫叫,“下针!”
“是!是!是!”答应的是快,但是药效还没到,他哪敢真的下针啊。
秋长天自认为自己脸皮不算厚,但是活到这麽大还真没几件让他害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