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现在铺子里,就有不少人买回去尝了,很快又来买第二次。
“歇息歇息吧。”哲子哥从外面回来,端着热水,想叫柳爻卿洗洗脚。
“成。”柳爻卿点头,“账本看完了,今天晚上算算账,明天回去。”
“恩。”哲子哥道,“东西什么的都收拾好了,随时可以走。”
丹县这边除了大棚那边,其他作坊去年已经经历过,今年也没什么特别的,都知道什么时候收工,什么时候开工。至于大棚那边,柳爻卿早跟他们说好,可以自愿留下来,发放三倍的工钱,若是留下来的人数不够,那么就要抓阄,同样给三倍工钱。
大门的人还是不歇息,哪怕是过年那天也得守着门,等开工后自然会给他们安排专门的歇息功夫。
晚上忙活完,柳爻卿仰面躺在炕上,忽然想起来道:“哲子哥,咱们最近忙的跟陀螺似的,都没有那个什么哩……”
“过年总有空。”哲子哥早算计好了,年前就算忙,等过年那会子总会有空的。
“那时候还有孩子们呢。”柳爻卿嘿嘿笑着爬起来,“不如咱们现在……”
完事了累的跟狗似的,但感觉却很舒坦。
柳爻卿裹着被子,在黑暗中仔细地看着哲子哥的侧脸,道:“造船的事儿如何了?”
“应当没问题。”哲子哥犹豫一下才说,“虽然历来都是不进深海,但只要是卿哥儿说的,就一定会成功。”
几乎对于所有人来说,海都是相当危险的地方,即便是有几种海鱼美味无比,但也只有少数的大户人家吃得起,并不会去专门的捕鱼。
皇帝要造船,对于大臣们来说就像胡闹一样。
不少人都引经据典的想要证明,进海就是自取灭亡,还有人说海是没有尽头的,进去多少人都会迷失,丢掉性命。
更有脾气耿直的做好了血溅当场,进行死谏,让皇帝放弃这个念头的想法。
按照他们的想法来,就得把海边严格看管起来,不准人进海,也不准海里的人出来,最好是跟大海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