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与叶孤城并不是十分熟悉，但比起其他人，丰富的阅历赋予了玉罗刹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力，万年不变的冷面都能让他发现究竟是在高兴还是不高兴。

叶孤城道：“出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玉罗刹道什么。

叶孤城道：“你可曾听说过《长生诀》？”

他本来只是试探性地问一下，因为玉罗刹看上去就是个隐藏了许多秘密的男人，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能够破碎虚空，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样的，总的说起来就是一团迷雾，即使在叶孤城已经破碎虚空的现在，却依旧不敢说自己能够同玉罗刹平起平坐。

就算是境界相同，也有高低之分。

谁知道玉罗刹听见叶孤城的话，竟然也变了脸色，他道：“你说什么？《长生诀》？”

明明是桃花朵朵开的面相，真板起脸来却无比严肃。

玉罗刹的反应却让叶孤城的心里“咯噔”了一声，他不动声色道：“你知道。”

玉罗刹的脸色变了又变，他道：“你从哪里听见了这个词。”

叶孤城道：“自然是从我来的地方。”

玉罗刹道：“你难道要告诉我《长生诀》已经在人的手里？”

叶孤城道：“或许。”

就算是他也不确定，就如同小皇帝也只是听了墙角就借助强大的脑补能力认为这是一本很不得了的秘籍。

不，他只是认为，教导李寻欢的人与破碎虚空有关罢了。

就连叶孤城都不得不感叹小皇帝敏锐的嗅觉，如果《长生诀》真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或许还真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