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出离地愤怒了,他狠狠地敲一下坐垫道:“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知道什么?!”
熟悉套路的众人将头低得更低,而回答的大臣则从善如流地跪下道:“我王息怒。”
开始一两次他还挺害怕的,现在干脆就是习惯了,反正韩王无论干什么都不会把他的脑袋摘了,因为韩国现在根本就没有多少能用的人。
就如同他预料的那样,韩王就如同一头年老的公牛,气喘吁吁地发了一通脾气,然后就挥手示意下朝。
可以说是非常随心所欲了。
下朝后大臣们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群人中并不是没有聪明人,就算是庸人也都有一技之长,但长久以来韩国的朝堂都是宗室的一言堂,在申不害改革之后,这个原本淳朴的国家开始玩弄权术,并且认为这是贤明的象征,宗室的成员有的时候都会因为别人的诬告而小命不保,更不要说他们这些外国人了。
想要长久地活下去,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低调做人。
偶尔再捧捧韩王就行了。
互相猜忌让人与人之间出现了信任危机,即使一肚子牢骚都不能与自己的同僚吐槽,想来想去最后也就只能咽回肚子里,顺便再吐槽一下他们的韩王为什么会蠢成这样。
如果韩非真的很有才就把他召回来啊,为什么秦国可以用他,而他们国家不能用,明明国力大幅度下滑的韩国才是最需要变革的国家。
算了算了。
大臣麻木地想到。
就这样吧。
反正他们已经没有胜利的可能了。
并非韩国宗室的他们,干脆也去做秦人好了。
炮火声在秦国的边境响起。
这里的边境并非是连同赵国的边境,而是面向匈奴的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