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知道要这么长时间呀!”
“我只是想爷爷醒过来给他唱歌听,爷爷最喜欢听我唱歌了,只要我唱歌,爷爷就会醒过来的。”
男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
目光从小女孩身上移向两侧牢房中的犯人,他眉头间的痕迹更深。
显然,他不想和那些犯人说话,于是他用眼神暗示了一下旁边的保镖。
极会察言观色,那名保镖当即领会了雇主的意思,他随即大声问向左侧的犯人们:“你们谁是普尔达?如果不是,普尔达的诊所……牢房在哪里?”
语气中有种天然的威严,显然,他虽然受雇于人,不过平时亦是习惯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的人。
不过,这里的犯人明显不吃他那一套。
他刚刚问完,低沉的笑声便从四面八方而来。
“普尔达?你说……你们要找普尔达吗?”住在他们右手边22点方向的一名犯人忽然吃吃笑了,由于头发很长,且室内的光线不足,从荣贵他们的角度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过敏感如荣贵,却感觉对方的视线似乎在自己的方向停顿了片刻。
“普尔达的房间在最尽头,你们一直走,一直走就是了。”那人说着,手指还朝左侧的方向指了指。
没有说感谢,保镖朝自己的雇主点了点头,一行人继续前进了。
他们打头,那对母子夹在中间,荣贵和小梅则抬着冷冻仓走在最后面。
那名钻孔青年则有意无意的走在他们身边。
“哈哈,又是找普尔达的。”
“他们说他们要找普尔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