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请假,他说不行,我说「急事,他就骂,我说我辞工了,就出「了。」他边说边开心地笑。我也笑了,他又说:「北京人火气都特别大,好像挺了不起的,还特别欺负外地人。」
「你是不是骂我呢?我可是北京人啊!」我更笑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从外地考来的。」他挺认真的。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童真不可欺」,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置可否。
车子刚拐出北村一条街,蓝宇叫住我:
「可不可以去一下我们学校,我想换件衣服,这是干活的脏衣服。」
那是一件晴纶棉袄,的确很脏。
「只有南门才可以进汽车,你知道如何走吗?」他问。
「『南大』和『华大』是邻居,我在这混了四年,能不知道吗?」
「华大」的校园也很大,可远远没有「南大」秀美。汽车停在八号楼门口,他已经进去了,我有些困惑:他真的是在这里上学,他不会撒谎,如果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他就不说,现在这种人太少见了。想想自己,十句话有九句半都是假的,那算什么,无奸不商嘛!
他出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宽松的仔裤配一件灰蓝色外套,没有系上扣子,翻出来的领口袖边是深咖啡色,这还是上一次他穿走的那套衣服;脸也洗过了,眉毛和前额的头发还带著水汽。我双手使劲捏了一下方向盘,两腿间忽然感觉很涨。
「这些衣服我不能在学校穿,和大家不一样,还有留学生找我说日语呢!」他有些羞怯又有点得意。
我们像以前一样疯狂地做爱。事后蓝宇侧卧在床上,正在看我刚得到的两盘从美国带来的GAY的「毛片」,那两个干得热火朝天的小伙子挺英俊的。我将一杯饮料递给他,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问:「你因为衣服的事情生气了吧?」口气里带著歉疚。
「你以为我是小学生,还为点什么事儿生气?」我笑着掩饰。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怕你认为我是为了钱才找你的。」
「我根本没那么想过。」他真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又继续看电视,还是侧卧着。我将床头的灯都调到了最暗,从后面抱 住他,也同样侧身躺着,我的手开始轻轻地抚摸他的肩膀前胸,他比以前健 壮了,也性感很多。然后慢慢滑到前面浓密的阴毛处,他的老二又硬了,搓弄了一会儿,满满转到两个蛋,再往后走是肛门,我的手指停到那里,开始轻轻地揉,指头上又沾了些自己的口水,试探着慢慢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