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呢?」
「你有兴趣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他说完上楼进了卧室。
晚上,我要和他做爱,他帮我,可他自己没有一点兴致。
半夜,我被他的梦话声吵醒了,我推他,叫他的名字,他才安静下来又睡去,连续几个晚上都是这样。
他情绪很坏,连食欲都不好,他看起来更忧郁,无精打采,甚至有点消瘦。我问他治疗的感觉,他说没有感觉。
我给史教授打了个电话,问蓝宇的情况。他告诉我蓝宇在治疗上根本不配合。他说蓝宇不但在性心理方面变态,还有严重的忧郁症,而且是个偏执狂。
「第一个疗程效果不理想。下一个疗程我想可以试试激素注射,这样可以帮助他」那个医生滔滔不绝的说着。
「不行!不能那么做!」我不能接受对原本健康的人注射药品。
「还有些其他的办法,比如让他看些裸体的男人图片,甚至是你的照片,然后同时对他进行一些刺激,使他对这些东西产生一种痛苦的条件反射。」
「什么刺激?」我问。
「像轻微的电击。」
「不行!绝对不行!」我断然拒绝。
不知史教授是对同性恋的社会危害性有强烈的紧迫感,还是对我过多的咨询费过意不去,他坚持要给我一些建议,我没有听下去。
我反覆地想著教授的「科学阐述」。我记得第一次交谈时他曾问我:是只想寻求刺激的玩,还是爱恋那个男孩?我说我只是想玩。他说那没有关系,那仅仅说明我「生活态度不严肃,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者。如果按这个逻辑解释,我玩弄那些女孩是生活态度不严肃,我爱上她们才算是异性恋者,可我到目前还没真正爱过那个女人,我算什么呢?
我又想到他说蓝宇将自己当成女孩的理论。蓝宇的确对我有些女人似的依恋,他敏感、细致、乖巧。可在另一些方面,我看到更多的是他自尊、自立、顽强、勇敢的品质,这些绝非女人专有。
我决定给蓝宇打电话,告诉他到我公司来,我想晚上去打台球。他先是说忙,走不开,后来又说不舒服,想在家里睡觉,但最后还是来了。
「去哪儿呀?」他进屋后,一屁股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微微皱起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