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它发挥一点余热吧,不用也浪费。”钱澄笑了笑,“我要是买不上票,就得走回家。”
“滚吧你,假期都不够你走的。”丁子乐用袋子一撞钱澄的屁股,“快!冻死我了!”
钱澄被撞得往前蹦了一蹦:“丁子乐!别跑!”
还是跟智障一般地跑回了家。钱澄觉得自己起码有半个肚子都装着冷气,东西一放下才发现手里两道勒痕,丁子乐也不好过,一进屋就跟得了百日咳似的一通狂咳,给自己倒了半杯水才渐渐缓过劲儿来。
“你个没良心的,不给我留点。”钱澄挣扎着去拿烧水壶,居然全空了,简直惨无人道。
“你,烧水。”钱澄把水壶往丁子乐胸口一推,“我现在没喝到水很生气。”
丁子乐笑着去接水:“谁叫你慢了一步。”
烧水壶渐渐地响起来的时候钱澄的心跳才渐渐平复了下来。居然能一路你是风儿我是沙似的跑回来且全然忽视了路过群众的眼光,钱澄觉得大概是最近过年了人就渐渐放纵了自我。
总之把所有的锅甩给过年就对了。
“给你。”丁子乐小气吧啦地倒了半杯水,“有点烫。”
“不是有点烫,是非常烫。”钱澄用指尖敲了敲杯沿,看着从杯口袅袅上升的热气,“不是我说,你这个照顾人的水平,也能谈恋爱?”
“大概因为我长得好看。”丁子乐说。
“真自信。”钱澄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水,“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原谅你。”
“回家要带这么多东西?”丁子乐看着堆在茶几上的东西,“看不出来你这么能吃。”
“别污蔑我。”钱澄笑着拨拉了一下东西,“看,这里面还有你买的呢。”
“那也就一点点啊。”丁子乐指了指那些糕饼,“简直是万恶根源。”
“是我姐。”钱澄笑了笑,“她怀孕了,就顺着她吧,爱吃啥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