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笑道:“好多了,就是脑袋还有点晕,但躺着更晕,所以得起来走走。”
龙深道:“手给我。”
冬至茫茫然伸出手,对方修长五指握住他的手腕,触感微凉干燥。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龙深是在把脉。
冬至忍不住无厘头地联想起来,如果龙深等会一脸沉重诊出一个绝症,那自己是要云淡风轻露出一个人淡如菊的微笑博取同情好,还是趁机倒在他怀里表白好?
那万一龙深一脸惊恐地抬头说你这是喜脉啊,又怎么办?
他在那里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忍不住自己乐出声。
龙深:“……诊脉很好笑吗?”
冬至赶紧忍住笑声,头摇得像拨浪鼓。
过没一会儿,不知怎的,想笑的欲望非但没有缓解,反倒更强烈了。
他肩膀颤抖,忍得很辛苦。
龙深无奈撤手:“先笑个够吧。”
话音方落,冬至就倒在旁边沙发上,捂着肚子笑。
龙深:“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冬至一边笑一边猛烈摇头。
坚决不能说,说出来肯定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