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点点头:“我没给她下幻术,后来又怕她在这里有什么危险,就给她下了一点暗示,把她往外撵。”
冬至瞪它:“你知道要保护贺嘉,难道这里的住客就不无辜了?”
黄鼠狼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没敢吱声。
住客生病。
两起杀人未遂的案子。
像式神的纸片人。
冬至皱起眉头,尝试将这些细碎的线索联系起来。
黄鼠狼偷看他一眼,讨好道:“那个啥,大兄弟,能不能先把阵法解开,我在这里头待得闷!”
冬至没理它,咬着手指出神地思考。
黄鼠狼不死心:“你看你也认识看潮生,说起来咱们还是亲戚呢,你就忍心看你六叔在这里受苦啊!”
冬至忽然道:“老六,我问你,对方是不是想要吸取这些住客的生气或阳气?”
黄鼠狼愣了一下,懊恼道:“你别问我,我不能说,跟他有关的事情我都不能说!”
冬至看它这反应,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不由精神一振,心想这又是个突破口。
“但我有个问题,如果对方这么悄无声息地吸取阳气,不是更加稳妥吗,为什么还要杀人未遂,引起我的注意?”冬至旋即又陷入另一个困惑里,“难道他知道我在这里,故意这么做的?”
黄鼠狼小声道:“应该不知道……他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
说完又是一口血吐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