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叔……”伊默忽然住手,“季叔叔你有没有背着我弄过?”
季达明欲火焚身,嘴依旧欠,心道天天陪着你哪有空弄,嘴上偏要说:“弄过。”
伊默生气了,抱着胳膊瞪大帐篷。
“我趁你睡觉时弄的,边弄边想你,还叫你的名字。”他睁眼说瞎话,“小默,再摸摸。”
“季叔叔要弄可以叫醒我。”伊默还是气鼓鼓的,下手的力道重了几分,不再像挠痒痒。
哦,原来是在气这个。
季达明好笑地搂伊默的腰:“现在不就是在帮我弄呢吗?”
伊默的眼皮子抬了抬,眼底有压抑不住的骄傲与兴奋,就像是在帮他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劲头十足,双手轮流滑来滑去,额头都冒出了几滴汗。
不得了,确实不得了。季达明想了想以后的日子,口干舌燥。
“季叔叔,怎么弄不出来?”伊默摸了半晌,累得气喘吁吁,跪坐在他腰间嘀咕,“手酸了。”
季达明的狼尾巴露出来:“要边亲边弄。”
伊默歪着头回忆,季达明帮自己弄出来的时候似乎都亲了,连忙扑过去亲嘴。
季达明亲得心满意足,下身又被小手撩拨,没怎么忍,等小狐狸累得眼尾都红了,立刻缴械投降。
伊默趴在书桌上气喘如牛,却无比骄傲,嘴里“季叔叔,季叔叔”叫个没完。
屋里的火炉烧得够旺,季达明脱了弄脏的裤衩擦腿根,擦完直接套了裤子,面不红心不跳地回到桌边:“小默,弄得好。”
伊默没被人这么夸过,抱着他的腰撒娇:“季叔叔,我弄得舒服还是你自己弄得舒服?”
当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