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样。
陈五坐在门槛上吹风,他刚从码头回来,额上冒着蒸汽似的汗:“少东家,年节这两天不会出什么岔子,可十五一过,陈记怕是要动手。”
季达明点头,转而去问孟泽。
“老宅不听劝,把人留下过年了。”
季达明挑了挑眉:“祠堂里的东西呢?”
“按您说的,放了份儿假的。”陈五挠着头困惑不已,“真要这么干?”
“别想了。”季达明走到桌边亲伊默的额头,“反正你也想不明白。”
陈五憨憨地笑,跑进屋一起吃饭。
季达明边吃边分析前不久昏迷时做的梦。梦里梦外还是有联系的,比如给孟泽毒药的男人这一世也应该埋伏在暗处,像一条蛇,伺机而动。而且这个人他还认得,那样的声音,总觉得在哪里听见过。
陈五不可能,季达明认得他的声音,顾天胜也不像,声音相差太多,至于老宅那边,季达明绞尽脑汁回忆半晌,觉得都不太对味儿。
“季叔叔,过年我就彻彻底底十八了。”伊默忽然贴上来蹭他的脚踝。
季达明蹭回去:“晓得了。”
伊默急了:“我长大了,你不能再说我小!”
“晓得晓得。”季达明忍笑吃饭。
伊默又气又恼,把碗磕在桌上趴着不动了。他瞄了一眼,空的,果然还是只馋猫,不吃完不闹脾气。
第35章 冰糖葫芦
吃完饭,伊默还黏在季达明屁股后头嘀嘀咕咕:“十八了,季叔叔我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