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懂。”伊默把糖纸夹在册子里。
季达明不服气地轻哼,走过去拦伊默的腰:“不懂什么?”
“那天你把我吃掉的时候,我就在吃糖。”伊默兴致勃勃地解释,“花生糖。”
原来的这样,季达明舌尖泛起丝丝带着奶香的甜味。
“可你这几天都不和我睡一床被子。”伊默垂下眼帘,颇为失落,“好冷。”
“别瞎说。”季达明用力揉了揉伊默的脑袋。
他不和伊默睡一床被子,自然是因为尝到嘴以后克制不住欲望,天天抱在一块儿哪里还能睡觉?加之伊默又是能闹的,一番软磨硬泡下来他肯定把持不住。
距离产生美,他自我催眠。
季达明为伊默着想,伊默却成天黏在他屁股后头巴巴地盼着。
就拿年初二的早晨来说,季达明搂着伊默醒来,看着小狐狸颈窝里的吻痕,呼吸瞬间就烫了,他苦恼地起身,腰间忽然环过一双手。
伊默雀跃地抱着季达明:“达明,你耳根红了!”
季达明被气笑了:“小默,现在不能惹我,要不然昨晚的事儿又要再来好几遍。”他说完立刻后悔,因为伊默眼里迸发出了热烈的光,小火苗经过一个晚上的修整,熊熊燃烧。
屋外的银杏树被积雪压断了一截枯枝,几只窝在屋檐下过冬的麻雀扑簌簌地飞走了。
季达明强忍着拉开怀里的伊默,逼着人趴在床上。
肿了。
季达明懊悔不已,替伊默擦药,又亲又哄:“疼不疼?”
伊默抱着他的脖子摇头:“不疼不疼。”说完又摸季达明的腰,“你的腰呢?肯定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