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会让你高兴吗?”温桂擦擦眼睛,语带哭腔。
孔谡辉碰了碰他颧骨上的青紫:“怎麽来的?”
“不关你的事!”温桂哽咽地吼回去。
“说;还是我扒了你的裤子,叫人来看看温大总管?”孔谡辉冷了脸。
温桂害怕地捂住裤裆,瑟缩地摇头:“不要!”
“那就说!”
低头避开孔谡辉的凶光,温桂小声开口:“昨晚……从房顶上……摔下来了……”
“好端端地爬什麽屋顶?”抬起温桂的下巴,孔谡辉凶恶地问。
温桂动了动嘴,却没有说,只是眼圈更红了。孔谡辉见状,二话不说地拉开被子就要去扯他的裤子,温桂吓得按住他的手仓皇地喊道:“昨日是我爹送我去净身的日子!”
孔谡辉的眼瞳猛然皱缩,眼睛里映出的人又淌下了眼泪。他捏著温桂下巴的手没动,另一只手用力擦掉那两行泪,讥嘲地说:“我当是什麽好日子,温公公兴致所至,要上房赏月。”
温桂吸吸鼻子,怒视孔谡辉。
解开温桂的穴道,孔谡辉放下手:“你无缘无故地不见人,皇上派我来看看。”
心里浮上感动,温桂气得大骂:“你难道不会敲门吗?!”
“不会。”
“你!”
打有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温桂气得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