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怎麽了吗?想了想,伍子昂也没有多问。他最在乎的是秦歌,其他人的事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孔谡辉这个人做事向来有分寸,他也不必替他担心。
从厨房端来早已做好的饭菜,伍子昂让孔谡辉自己拿走一份,他和秦歌两人窝在屋子里吃,不让任何人打扰。秦歌不问柳双的肚子如何了,伍子昂也不提,两人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柳双,避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吃完了饭,秦歌问:“咏春宴的事办得如何了?”
伍子昂笑答:“目前都很顺利。我朝的才子比我想象中的多许多。最近我每天都在诗会里待著,见识了不少学识不比‘梁州七贤’等人差的才子。之所以默默无闻,该是时运不济。我理出了几个非常不错的人,等这些诗会结束後,我一并呈给你。”
秦歌不怎麽有兴致地说:“你看人一向准,不比特意呈给我看了。到时候吏部肯定会拟一份名单。咏春宴不仅是为朝廷选人,也是给你选人。你看准的人若能用,就收到帐下。堂堂梁王,没几个得力的手下怎麽成。”
伍子昂温柔地笑了:“又让你为我费心了。”
秦歌抬眼看他:“想让朕打你板子吗?”
“哈哈,”伍子昂一把搂住秦歌,在他耳边低喃,“秦歌,秦歌……我根本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我可以不要梁王,什麽都不要,唯独你,唯独,你。”
秦歌的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抱住伍子昂,低哑地说:“我想你为我生个儿子,可是一想到她,我心里就好像有把火再烧。你明明是我的人,却要与她同床共枕,我嫉妒,有时候恨不得杀了她。”
伍子昂更紧地搂住秦歌,什麽都没有说。他宁愿秦歌误会他,他也不会告诉秦歌他没有碰过柳双。只要柳双这一胎能生下儿子,他和秦歌都会解脱。这个秘密就是死他也不会告诉秦歌,他无法忍受秦歌为了子嗣而去碰别的女人。若那样的话,他会杀人,会做出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疯狂举动。
他了解秦歌。不管秦歌多麽气,多麽怨。只要柳双能生下儿子,他都会抛开这些怨恨。那位大师说他命中无子,他不敢冒险,万一他碰了柳双,而柳双无法生下儿子……他希望子英能替他做到。都是伍家的孩子,是谁的种又有何妨。
“我有十日没碰你了。”伍子昂轻舔秦歌的耳垂。
秦歌瞬间情动,低喘地说:“那还不快点。明早我要上朝。”
抱起秦歌,伍子昂快步走入卧房。
当屋内的一切趋於平静後,伍子昂先弄干净秦歌,然後端著木盆出来换水。他刚走进厨房,另一人就走了进来。
“梁王可有把握让皇上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你这话是何意?”伍子昂眯了眯双眸,遮住眼中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