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桂一听,欢喜地跑了。
揉揉眉心,秦歌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咏春宴的事他完全交给了伍子昂,自一个月多前送出那两张桃花帖後,他就再未出过宫。有时候子昂会深夜摸进宫来,与他温存一会儿,天不亮就又走了。不忍见他如此劳累,他以帝王的旨意命令他在咏春宴结束之前不得再私自进宫。
闭上眼睛,他似乎能感觉到子昂的吻落在他的脸上,他的颈窝,他的胸前。有近二十天没有和子昂温存了,想念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体温,他的碰触……想得他身子发疼。他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那人,唯一的一次还和那人发了通不该有的脾气。
“皇上,奴才已经吩咐下去了。奴才先随皇上回寝宫更衣。”
“你去寝宫把衣裳拿过来吧。等他们都准备好了你再来,朕歇会儿。”
“是。”
“任何人不要进来打扰朕。”
“奴才遵旨。”
温桂关了东暖阁的门。
“子昂……”
指被滑过脸颊,停留在被衣领遮住的锁骨上。这里被吻出的痕迹早已没有了。在脖子上来回轻蹭了几下,秦歌的长长的手指解开了龙袍的襟扣。
子昂……他现在在做什麽?该是还在忙咏春宴的事吧。不,不单单是咏春宴的事,还有朝中的诸多大事。新的赋税制已经有了雏形,在咏春宴结束後就要开始试行,那人要忙的事只会越来越多。
盘扣一颗颗被解开,隔著单薄的蚕丝里衣,秦歌轻抚自己的左乳。
“唔……”子昂……
这副对那人极度眷恋的身子太久没有被爱抚了。
“嗯……”
不够,这样的碰触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