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打了个哈欠,道:“朕乏了,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
荣丘一身汗地站了起来,躬身退了出去,自始至终没看清皇上。他一走,得了旨意的温桂便跟了出去,荣丘一出了卧房就被温桂拉到了偏厅,又私下交代了他几件皇上不便开口的事。荣丘一个字都没有多问,领了旨意匆匆出宫配药去了。
卧房内,一直躲在床脚帐子後面的伍子昂在荣丘走後爬到了秦歌的身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楼上秦歌笑道:“这位荣太医被吓得不清啊。”
秦歌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淡淡道:“他有著医者的傲气,这一年多我又派他做了不少的事,有些东西他也明白了。不过他没有在朝中摸爬滚打过,没有那麽深的城府。我把他提为太医院的医首,也可免了他今後被打压,顶多被人排挤,他若没那个服众的能耐,我也不会留下他。吃过太多苦的人心机往往重,留在身边终是个隐患。我需要一个绝对忠心的太医,太医院那杆子人早就被朝中的大臣们收买光了。”
伍子昂轻吻秦歌的脸颊,柔声问:“你那个时候救下他们父子便有这个打算了?”
“一个深爱自己的妻子,宁愿躲起来也不娶千金小姐的人,朕还是比较欣赏的,何况对方还是倒贴上去的他都不要。”
“呵呵,”伍子昂爱恋地在秦歌的脸上啄吻,“有这麽个人在也好,我也很担心你的身子,怕你老了会留下什麽毛病。”
秦歌瞪了他一眼:“既然担心,那你就别碰朕了。”
伍子昂却是啃上他的脖子咕哝道:“不碰你可不行,我天天吃都吃不够,不碰你不是要饿死麽。”
“泼皮。”
“你不就喜欢我这泼皮?”
“你唔嗯……”
眯著眼睛,秦歌的“怒骂”在自己的乳首被人隔著里衣含住後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按住欲脱他裤子的手,秦歌艰难地说:“纵欲,伤身。”他才刚刚穿上衣服没多久。
伍子昂把他压在了身下,拉开他的衣襟:“你我现在是小别胜新婚,频繁一点儿无碍的。这半个月我就准备赖在床上了。”
“泼皮。”秦歌的嘴角勾起,摸了上伍子昂满是抓痕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