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洒脱地挥挥手,伍子昂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朝堂,直奔秦歌的住处。
“爹!你太过分了!你起码该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吧!”秦嘉佑毫无帝王形象地追了出去,只想著他的美好日子到头了。
朝堂乱了,这消息如长了翅膀般飞了出去,飞到了林甲子的府上。听到这件事後,老太师的手抖了抖,气的,最终憋出两个字:“胡闹!”然後就专心做他的画去了。
两个月後,全天下的人都仰天唾弃某个男人,他欺骗了所有人!所有人!他要的根本不是权势,而是天下间最难得的那位帝王!这个混蛋蛋蛋蛋蛋蛋!!那两个人根本就是演了一出戏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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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爹、皇叔,这家酒楼的味道不错吧?比京城第一家的味道好多了。”
“好吃好吃。皇帝哥哥,下回咱们还来好不好?”
一间其貌不扬的酒楼里,登基刚满一年的秦嘉佑吸著猪骨,精致的五官深思秦歌,细看却十足像了伍子昂。何欢啃著一大块排骨,手上全是油,一人边吃边帮他擦嘴。
秦歌吃下一人喂过来的一块豆腐,眼眉一挑:“叫父皇,要不叫父亲。你现在亲政了,怎麽还如此随意。”
不等秦嘉佑开口,伍子昂就笑著说:“子君叫了十几年‘父父’,难改口嘛。反正我也听惯了,他若叫你其他的我还不习惯呢。叫‘父父’显得多亲啊。”
“就是你宠出来的。”秦歌凤眼一瞪,伍子昂赶紧又喂过去一口菜。
“皇帝哥哥,我也习惯佑佑叫‘父父’了。”何欢对侄子笑笑,“听著好亲呢。”
“是吧是吧。欢欢皇叔。”
“佑佑。”
“呵呵呵。”
亲若兄弟的叔侄两人叫得一个比一个甜,秦歌的脾气顿时没了。他可以严加管教儿子,却无法对弟弟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