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皇?”伍子昂愣了,其实他都做好被人叫梁后的准备了。
秦歌的眼光流转间多了几分深爱:“这天下,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我君臣相恋已是打破了世俗,你与我共享这天下又有何妨?我料他们也不敢多言。”说罢,似是十分满意这个称谓,秦歌拍板:“就这么定了,你是我的梁皇(后)。”
伍子昂笑了,倾身含住秦歌的唇,低语:“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我的皇上。”
虽已听了无数遍,秦歌仍止不住的心窝悸动,任伍子昂加深这个吻,秦歌“醉倒”在伍子昂的温柔里,他最眷恋的温柔。
“太上皇,呃,王爷,老太师求见。”在门外的温桂启禀,摄政王陛下突然退位了,闹得他们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了。
秦歌扬声:“温桂,以寡人的名义下旨,摄政王退位为寡人的皇后,特赐‘梁皇’。听清楚了,是皇后的皇,不是王爷的王。宣老太师。”
梁“皇”?温桂心下一突,马上高喊:“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秦歌从伍子昂的怀里退了出来,叮嘱:“一会儿老太师进来了你注意点说话的语气。”
“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好了。”被老太师教训了不知多少年,他最清楚怎么安抚这位老人家了。
很快,林甲子进来了,秦歌和伍子昂同时站了起来,没有让老太师跪拜。老太师心中有火气,在秦歌赐坐后,他直接说:“太皇,老夫知道您想与摄政王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这么多年,老夫也早已看开,並不反对。可今天摄政王毫无预兆地退位,引起朝廷的震盪,这实在不是老夫愿意看到的。”
伍子昂苦笑一声,说:“老太师,我知道您怪我太鲁莽。只是这件事我不得不这么做。”
“此话怎样?”
伍子昂叹道:“老太师教导皇上这么多年也该清楚皇上的性子。皇上玩心重,做事又没耐性,要不是我与太皇只有皇上一个儿子,他早就把皇位推出去了。皇上那性子,越早亲政对他、对江山社稷越好。可是我若与他商量,他定会跟我闹,他一闹,我肯定心软,只能用这种法子逼他亲政。唉,说来说去也怪我平日里太宠他。”
林甲子听到这里也沉默了。是啊,他还不了解皇上的性子吗。瞧了眼伍子昂,林甲子很是不满。皇上的性子十成十的像了这个无赖,没有一点像太皇。若皇上有一点像太皇,他也可以早些卸掉太师(帝师)之职了。如太上皇有两个儿子,皇上肯定会让出皇位,自己做一个閒散王爷,然后到处去玩。
沉默了良久,林甲子说:“老夫知道王爷与太皇之间的种种,也知道皇上的事情,可臣民们不知道。皇上早点亲政是可以让皇上收敛收敛性子,可是却会让朝臣们心里恐慌,势必会引起朝廷的震盪,王爷打算怎么做?”
伍子昂道:“这件事还需要麻烦老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