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雨点头。
虞清溪回到屋里,糖宝已经醒了,任桑榆正抱着他玩风车。任桑榆看到他进来,便随口问道:“哪儿去了?”
“让春雨做一些吃食,待会儿好给糖宝吃。”虞清溪走过去看糖宝。
任桑榆和虞清溪说话,风车便停了下来。糖宝等不及,脸蛋一鼓,用力一吹,口水喷了出来,风车却是纹丝未动。糖宝一脸懵逼,不懂为甚他这么卖力,风车却这么不给面子。任桑榆和虞清溪见状,皆笑出声来。
两人与糖宝玩了一会儿,春雨便拿了煮好的烂糊面过来。他们便一个抱,一个喂,十分有耐心。任桑榆看着虞清溪耐心细致地喂糖宝,终于有些能体会奚家夫夫为一个孩子吃醋的感受了。白日在奚家的时候,他原本是想着尽快抱养个孩子的,可现下这么看来,他迟疑了,他不想有人占去虞清溪太多的目光和心思,抱养孩子的事还是晚两年再看吧。
晚膳之后,任桑榆在外屋扎马练拳,虞清溪给糖宝洗了个澡,然后将他放在床上玩。糖宝乖乖地坐在床上,乐此不疲地摆弄着拨浪鼓,也不需要人抱。虞清溪看了一眼糖宝,到书案前把肉松的制作步骤写下来,末了,他又添上“调味可依据各人口味更改若有烘炉口味更佳”。
春雨拿着两瓷罐肉松过来的时候,虞清溪已将此写好吹干。她道:“三少夫人,装了两个罐子还有多,奴便装在以前装蜜饯的瓷罐里了。”
“好,这两个我有用,多下的那个待三少爷夜宵时尝尝。”虞清溪接了那两个瓷罐子,又问,“糖宝的晚饭做好了吗?”糖宝的点心吃得晚,所以晚饭也顺延了。
“春霁给做了米糊,我去取来。”春雨道。
虞清溪点头:“从我账上取五百两银票来。”
“是。”春雨下去。
当夜,任桑榆吃到肉松,对此赞不绝口。不过,他只当这吃食是买来的,并未想到这是任桑榆做的。
夜里,虞清溪听着一大一小已睡得很熟,便起身,拿了一个瓷罐和信走到外屋。他招了那名旁观他做这吃食的暗人来,将这两样交给他,又把五百两银票递过去:“把这些交给主子,他会明白。”
“是。”暗人拿着东西很快消失。这些东西自然不可能是由蝙蝠或黑隼来传送,得是由他亲自送一趟。好在主子离开不久,停留在周边有事在办。
次日,任桑榆前脚刚去前衙,暗人便来寻虞清溪。他递了三千两银票给虞清溪,道:“主子给的奖励。”
虞清溪捏着银票,等他继续说话。
“主子道,宅院不再是齐庄的,以后就是你的了。”暗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