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溪上前一步,想要拥抱他父亲,可手里却有个小娃娃。他便将额头靠到禹谧胸前,鼻尖的酸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禹谧伸手将他拥在怀里。
虞清溪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他说,他死过两回,才遇到现代的父亲,那么还有什么可怨的?他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是不是朗丰仪”
禹谧看着他,微微皱眉。从眉心到头颅,很快很痛的一瞬间。禹谧松开虞清溪,伸手按着眉心,十分痛苦。
“谧!”一直在旁的罗立顾不得诧异他们之间的交谈,从后面接住倒下的禹谧。
“罗立!他怎么了!”虞清溪终于觉察到他父亲的不对劲,从一开始就很不对劲!他一叫,怀里的娃娃便惊醒过来,哇哇直哭。
“病了。”罗立看着啼哭的孙儿,又看了一眼怀里的禹谧,还是抱着禹谧回自己院子。
虞清溪一下子慌了,看着父亲被带走,怀里的娃娃又哭成这样子。他轻轻地拍着,小声地哄着。
屋里的奴婢和奶娘赶紧出来,从虞清溪手里接过孩子来哄。
虞清溪见她们哄着娃娃,便转身跃过墙头,去隔壁的宅院。他循着声息找到了他们,罗立正坐在床头看着昏睡的禹谧。罗立见虞清溪跟了过来,便轻轻起身,带着他走出屋。
虞清溪朝里看了一眼,才跟着他出去:“我父亲怎么了?”
罗立脸上一僵,方才直呼他名字就感觉莫名。他道:“清溪,我才是你父亲。”
虞清溪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番,沉默不语。
“你爹爹你方才认过了,他是双儿,我的确是你父亲。”罗立道,“你也知道齐庄的规矩的,我根本不知道你是我儿子,也更不知道你爹爹他生下了你。”
“他怎么了?”虞清溪道。
好吧,儿子跟老婆更亲。罗立知道他们之间有一点点不对劲,便将这点子醋意放在一边。他道:“你爹以前是黑系一部首领,入黑系的每个人都会被施以禁术,以管制住部分记忆,也由此才能保住黑系的秘密。现下,你爹的禁术管制出了点问题,而施禁术的人没法解开,因为他在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