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眨着泛出水意的眼,无限妩媚的看向雷刚,“我去过……嗯……日本,俄罗斯,美国,还有……很多很多地方……”
“不急,慢慢回忆,一个一个的说出来。”张章继续低语。
“最近一次你去的哪里?”雷刚问。
女人有些困惑,不知道先回答谁的。
张章抬起头看了雷刚一眼,黝黑的眸子里盈满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挑逗,深邃黝黑的宛若一潭深井,泛出波光粼粼,竟然丝毫不输受到春药控制的女人那双眼。
像是某种动物一般,性感和妩媚揉捏在一起,浓密的睫毛颤抖,眼尾微挑,毫不掩饰的带着蛊惑的色彩。
雷刚被张章看的分了一下神,脑袋里有着瞬间的恍惚。
“一周前你在哪里。”雷刚清了下嗓子,继续问道。
“菲律宾。”
“你不在菲律宾。”雷刚冷漠的看着她,“我这里有充分的资料证明你离开过菲律宾。”
女人的眼光闪了闪,咬住嘴唇,沉默了下来。
张章抚摸着她下巴的手指开始往下游移,覆上了被淡薄布料包裹的胸部,如果不是雷刚坚持反对,这名女特工是绝对没有穿衣服的可能性,张章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上面打着转,欣赏女人渐渐涣散而不满足于现状的眼,“你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随便的碰你一下就是这种表情,我觉得该把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嘴里却说着低俗的话语。
雷刚的眉心蹙紧,直到张章离开女人的身体,因厌恶而难看的脸色才缓和的下来,这些天张章嘴里偶尔会出现一些侮辱的词汇,语气下流而鄙夷。
“回答我的问题吧,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没有必要再去保守更多的秘密。”
女人大口的呼吸着,努力对抗身体传来的潮热,专注的看着雷刚,挣扎一直没从泛着湿意的眼中退去。
这边张章已经从小屋里出来走到了女人的面前,手里拿着床单,像是刻意的,将染上黄色污渍的方向亮出来,“嗯,母狗?还是发春的猫?说实在的,我的人每天都挣着帮你洗凳子,一周了,他们忍的越来越辛苦。”
张章拿着床单在她的脸上擦了擦,“而且我也没有什么耐心了,我不介意让外面的男人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