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刚组织着语言开口,“我理解你的工作性质,有些程度我可以接受,但是我们现在……这样了,我希望……”雷刚舔着嘴唇,深深的看着他,希望他懂。
“过两天我要去找陈医生。”张章艰涩的开口。
雷刚眨了眨眼,愣住。
张章悠长的吐出一口气,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笑了,“好像真的有些不对,那时候我喝多了,虽然也有酒精的作用,但是你知道的,我不会醉,我有自己的量,喝多了,本身就有问题。”
雷刚蹙眉,深思了半响,视线在张章的脸上游移,然后缓缓下滑,抬手抓过了脖子上的项链,摩挲着吊坠,挑眉,“是你自己带上的吗?”他记得张章每回回家都会取下来。
张章点头,不太明白。
雷刚把项链松开,迟疑的问,“当时是你一个人过去的吗?”
张章点头。
“陌生的地方?”
摇头。
雷刚不再说话,沉默的看着他。
张章的眉心渐渐蹙紧,眼底闪过戾气,“下药!?”筷子在手心捏紧,指节出泛出白印。
雷刚看着他,抬手覆上了那只手,轻轻压了下去。
张章蹙眉看他。
雷刚抬手搂着他倒向了自己,亲吻着他的发顶,“四少,还是张章对于我而言都不重要,对于你而言也不重要。”
“四少是你活下去的武器,你需要他。”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很迷茫,那是一个剿灭任务,一个村子里面有老人和小孩,有男人和女人,我收到的命令是清剿,没有理由的清剿,那是我们经历的最黑暗的一次任务,我们甚至没有看到敌人,只是在直升飞机上接连发射了十枚导弹,甚至听不到嚎叫的声音,因为被爆炸的声响掩盖了,那时候,我告诉自己,我炸的只是一栋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