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心系万民,真乃天下之福。”赵诩干巴巴道。
轩辕晦对他粲然一笑,“那是自然,我的为人……”
他陡然顿住,凝神细
听了会,大笑道:“已是来了。”
说罢,他便跳下车去,不待小厮去取绣凳,径自拉过赵诩的手,将他扶下马来。
赵诩被他拽的一个踉跄,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却见轩辕晦凑了过来,颇为讨好地理他衣裳,对他无赖一笑。
赵诩先是摇头,又低下头去,不知是笑还是叹息。
自从明了自己心意以来,他本想二人远着远着也就慢慢淡了,却无奈轩辕晦步步紧逼,愈发粘人,竟还有一两次出格之举。他心知再如此下去,恐怕于大局有碍,可每每想对轩辕晦视而不见,或是横眉冷对,他总能出其不意,让他无法招架。
以至于到了今日,旁人觉得轩辕晦无比惧内,对他言听计从,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他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远远的,已看见数十骑卷着狂风沙石呼啸而来。
塞北风大苦寒,轩辕晦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为赵诩挡风。
赵诩精通药理,自然知道他从小畏寒,便挨着他站了,手在袍袖下面握住他的。
国师骑在马上便见猎猎朔风中,肃王夫夫两人身形相依,简直密不可分,便对身侧的赵诙道:“王爷王妃当真伉俪情深。”
先前沈觅已和赵诙分说,说那两位只是逢场作戏,可这些日子看下来,赵诙心里也有些惶惑,刚想应声附和,却被国师抛出的一句话震住。
“我看呐,他二人的姻缘当真是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