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宁五内俱焚,
对着西北遥遥拜下,“先帝,奴婢对不住你!”
他们二人的纠结,肃王夫夫自然不知。
相拥着睡到日上三竿,轩辕晦张眼时,赵诩正躺在身边闭目养神,里衣松松垮垮地穿着,头发也已然散开,极其罕见的不修边幅。
感到后方虽微微胀痛,也有丝丝凉意,轩辕晦心知赵诩定然给自己上过了药,难免面上有些挂不住,便去扯赵诩的袖子,“我到底是王爷,在外给我些面子?”
赵诩未睁眼,面上却露出笑意,将他揽在怀里,“就这么点出息。”
轩辕晦讪讪一笑,对着帐外守宁吩咐,“传命下去,今日本王病了,便不去练兵了。”
“对了,我那和离书呢?可还作数?”赵诩突然道。
“已然烧了,”轩辕晦淡淡道,“你的宝册宝印就不还你了,横竖回头也要换成凤印的。”
赵诩把玩他的头发,“今日你真不起身了?”
轩辕晦又往下躺了躺,耍赖道:“内事不决问司徒,外事不决问沈觅,小王垂拱而治。起不起身又有何干系?”
“你啊。”赵诩将两人的头发缠到一起,编成一个同心结。
“王妃的女工愈发精进了。”
“二位殿下,自肃州有书信。”守宁瓮声瓮气地禀报。
轩辕晦拽拽赵诩的衣角,“听他那腔调,他肯定猜到了。”
“嗯,”赵诩懒懒道,“你昨晚那动静,光听也七七八八了,还需要猜?”
轩辕晦老脸一红,轻咳一声,“送进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