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迷迷糊糊的,下意识的尽量不要翻到另一边,抢了人家的地方。但是想是这么想的,可事实上却未必能控制。
我这两年一直睡的是大床,转个身,翻个腿什么的,从来没有个顾及,因此可以想象,我这人睡相其实真的不怎么样。只不过一直是一个人睡觉,从来也没有人挑我的毛病。
第二天,我感觉到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邓国平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几点了,你怎么在这?”
邓国平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八点了,臭小子,再不起来可就没饭吃了。我今儿一大早就给你打电话,打了七八个你都没接,没把发我就过来敲门了,还是你的那个朋友给我开的门。
我说行啊,小子,这才几天,就勾搭一个魔都的朋友,昨天玩到挺晚吧?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昨天确实睡的很晚,“我和老吴认识很久了,不是才认识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带了认识没几天的人回来了,我可告诉你,现在人啊,乱得很,你可得注意一点,别生病了,不然啊,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交朋友怎么跟生病挂在一起了。
不过说道生病,“你感冒怎么样了,好点了吗?用不用再吃一次药剂,巩固一下。”
邓国平拍了拍我后背,“起来吧,我和老师都没事儿了,就是那个老二,看着还有点难受,你的药呢,我拿去给他。”
老爷子没事儿我就放心了,至于郁泽,那是因为他脖子上那东西,在持续性释放阴气,没出事儿就算不错了。
我指了指床头柜,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收拾了一下,出来换了一套衣服。
吴渊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早上就不见了人影。
我换完了衣服下了楼,就看到老爷子和吴渊,坐在大厅的旁边的沙发上,聊得特别投机。
别说,吴渊还挺厉害的,竟然在跟老爷子聊养生和《周易》,我也是佩服了。
之后是我们五个人一起去的画廊,吴渊也跟着去,说是还没见过我画的画呢。